宋棠可不管许青澎是个什么感受,她只知道自己赚大发了!
现在的花溪城百废待兴,但因为其特殊的地理位置,以后肯定会是行路客商们的必经之路,到时候客商们势必会进城补给,并且带动其物价房价等等。
要不是因为许青澎凡事都亲力亲为,盯得很紧,宋棠恨不得拿顾启向自己求婚的那十万两黄金聘礼,都砸进花溪城的‘房地产’里面,好在以后狠狠的赚上一笔呢。
不过有这样一个面积不算小的铺子,中型超市的规划也能够排上日程了,只是超市这概念在古代没有,还是得叫杂货铺。
宋棠将脑子里面多余的想法先放下,打算先安心做好制盐作坊的事情。
她一路来到城外供人歇脚的国有驿馆里,将要寄给青锋的信件,用红泥印好,紧接着给了钱让人快马加鞭送去锦州,一桩心事才算是了结了。
“哎,也不知道上头是什么意思,居然给这偏远小地方的农妇册封诰命,真是牛嚼牡丹、一个诰命砸在了牛粪上,只是苦了咱们哥几个,千里迢迢从京州赶过来给一个农妇宣旨,到时候怕是连喝茶的赏钱都捞不着。”
“是啊是啊,也不晓得那农妇走了什么狗屎运,治好了瘟疫,还帮忙重建州城,怕是京州里面的贵人,也不愿意跟这样的腌臜泼才多说一句话吧?”
“别说了别说了,阮公公来了,要是知道我们在议论皇家决定,指定抽咱们哥几个的耳光。别看他姓阮,下手的时候确实一点都不软,宫里好几个不懂规矩的妃子,嘴巴都是被他老人家抽烂的呢。”
某个男人几滴马尿入肚,就飘飘乎不知所以然了,嗫嚅着说道:“个老阉人,拽什么拽,还真当自己侍奉的主子姓顾呐?现在早就是姓荀的天下哩……”
说是这么说,还挺拽的,但那男人的声音,到底还是在同伴的拉拉扯扯下,逐渐销声匿迹。
走出门外的宋棠忍不住回头,多看了那几个便服打扮的男人几眼,那身形气度绝不是一般差役可比的,而且佩刀和靴子,都是一等一的好货色。
京州来的?
她咋就觉得这些嘴臭的男人,话里话外说的‘农妇’是自己呢?
治好了瘟疫、又在地龙翻身的时候帮忙重建州城,自己不也做过这种事情么?
但诰命……
她是有点不敢想的,毕竟自己也没有正儿八经的嫁人,诰命这玩意,一般是册封给已婚女子的吧。
宋棠忍不住心想,自己应该不会这么好运气,被册封劳什子诰命,否则就是被动的欺君了,要杀头的。
如此危险的事情,还是让别人去承受吧,自己只想安安心心的,种个田,养个娃,睡睡顾启,过上美好生活。
至于这些人口中册封诰命的事情,宋棠没往心里去,因为她觉得自己只不过是救了一个村的人,最后那个村还自己作死,自己把自己给整没了。
再者重建州城实在是为了攒足感恩之力,升级自己的异能,桩桩件件都带了私心,倒犯不着会被册封诰命,所以转眼的功夫,听到的闲话就被宋棠抛之脑后了,压根没放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