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谢谢你哈~对了,随便帮我打包一份,我要带走的哦。”
迟景尧嬉皮笑脸,说得自然极了,仿佛把景水湾别墅这里当成是他过来旅游观光的景点,光吃饱喝足还不满意,嚷嚷着就要佣人给他打包带走。
“傅先生,这……”
佣人表情有些为难,自己拿不定主意,不知道该不该听迟少爷的话,所以投以眼神向那边的傅聿权请示。
之前傅先生已经有交代过他们了,关于迟少爷来景水湾,拿不定主意该怎么办。
“咳咳!什么鬼!聿少,不是吧!现在变得这么吝啬抠门的吗?就一点点东西还要请示报告?”
迟景尧故作夸张,大声嚷嚷起来。
“难道容婠把控住你的钱包了?”
他一惊一乍叫嚷。
傅聿权的耳朵差点被他嚷聋了,眼神犀利,气势逼人。
“你去厨房打包一份给他,顺便好好送走迟少。”
傅聿权的声音凉凉的,有些瘆人,佣人立马点头应声,小跑进去给迟景尧打包蛋糕。
傅聿权因为容婠,此时此刻的心情谈不上很好,更别说旁边还有迟景尧这个麻烦的存在,更是心情梗塞郁闷。
嫌弃的眼神甩过去,薄唇抿着,没什么好脸色,冷漠开腔:“等下带着东西给我走人。”
迟景尧捂住胸口,被他的冷冷淡漠的态度伤到了,“真令人心碎啊,我们难道不是好兄弟吗?这么对我的!赶人?”
佣人动作很快,麻利地提了袋东西跑过来,停在迟景尧的面前,小声说着:“迟少爷,这个是你要的东西,我给你打包好了,需要我带你出去吗?”
佣人也是听从了自家先生的吩咐,礼貌问了一句。
迟景尧撇撇嘴,脸上表情不情不愿的,“哼!我走了,聿少不要太想我。”
傅聿权吃完早餐起身离开座位,根本没有听进去迟景尧的话,连个眼神都没有给他,迈步走了。
佣人的眼睛不太好意思看,迟少爷这幅热脸贴冷屁股的模样,努力憋住笑意,差点憋出了内伤来。
迟景尧被傅聿权冷冷忽视了,表情尴尬,笑笑,对着身旁的佣人道:“呵呵!聿少可能就是像容婠说的,上了年纪,耳朵不太灵光,刚刚应该是没听见我的话。”
他这幅拼命挽尊的模样,炉火纯青。
“咳咳咳~”
傅聿权走了,佣人轻轻嗓子,死命压住自己嘴角差点勾起的弧度,听迟景尧说的,为了不让他太难堪,煞有其事地点点头。
来到外面。
迟景尧的车还停在空地上,打开汽车后备箱,把打包好的东西放进去,关上。
“拜拜,小爷走了。”
迟景尧耍帅挥手,潇洒开车离开。
几个佣人簇拥在一起,讨论着,“呼~迟少爷终于走了。”
——
容婠这边,已经和任楚见上面了。
任楚翘着二郎腿,一身休闲的睡衣,上面还有可爱的小鸭子卡通图案。
“阿婠,你就考虑考虑呗!依我看,其实傅总也是一表人才、英俊潇洒、不可多得的大帅哥,身材长相都是一级棒,现在人又已经变成了你的老公,名字都盖在结婚证书上面了,你就尝试尝试能不能一起过。”
任楚说得轻巧,对比起初知道好姐妹和傅聿权结婚领证这件事的震惊反应,现在都已经见怪不怪了,甚至开始怂恿容婠考虑考虑跟他继续过下去。
“你看,郎才女貌,十分登对!”
任楚调笑,随手拿起桌上的一个红彤彤的苹果就往嘴里送,咬下去,轻脆的咔擦声。
容婠整个人都埋在柔软的玩偶沙发椅上,浑身放轻松,扣着手指甲,叹了口气,幽幽道:“之前跟他结婚并不在我的预料之中,纯属意外。现在我能感觉到他对我的步步紧逼,有时候,我都很莫名的心慌,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这种情况。”
“‘莫名的心慌’啊?嘿嘿嘿~”
任楚靠了过去,两人的肩膀手臂贴近,“你有没有想过,这种情况会不会是心动的信号呢?”
容婠杏眸对上任楚一脸玩味的笑容,征愣了好一会,不知该如何理解接受她话里的意思。
“心动?有吗?”
女人红唇微动,轻吐出这个词眼,有些不敢置信,有些惶恐茫然。
她这辈子都没有真心地喜欢上一个男人,更别说会知道心动的感觉是怎样的。
“唉呀!阿婠,你自己想想看,这段时间跟人家傅总相处了那么久,你难道就没有发现自己有什么变化吗?”
伸手就过去一把捏住容婠姣好的小脸蛋,调侃道:“就连我都发现了,你每每一提起傅总时,脸上表情格外的不一样,怎么说来着,有点点春心荡漾的感觉。”
容婠惊住了,不敢置信,杏眸登时睁得大大的,唇瓣微张。
“真的吗?”
“我是觉得,反正你对傅总和对其他的男人是不一样的,阿婠,你要承认,你对傅总在某些方面格外的包容。假若任何一件事放在其他男人身上,那个人并不是傅总,你还会有那样的包容度吗?”
任楚表情认真起来,说的话有理有据,几乎不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