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桑儿,我会吃醋的,明笙你不许见,就算是代你那个什么‘朋友’也不行!”
迟景尧撒泼打滚,像一头护食的大狼狗,拉着张脸,浑身炸毛,虚张声势,霸道地宣誓主权,紧紧揽着她的小身子,仿佛这样她就不会跑了。
温桑桑知道迟景尧的性子,为了先稳住他的情绪,免得跟她闹,当然不敢随便在他面前提明笙这男人的名字。
“好好好,不见就不见,到时候我不去总行了吧!行程马上取消!”
温桑桑皱眉无法,她可不想一大清早就和迟景尧拗这些,很希望能有个安稳和谐的清晨,一天的好心情不能被破坏了。
“哦,对了,婠婠姐的包昨天晚上走时落在包间里没有带,傅总打电话到你手机上,被我接了,他让我把包保管好,会派人过来我这边取。”
迟景尧的注意力被她拉远了,明笙那件事就暂且放下不提,但是他会严防死守,坚决不会让桑桑儿逮住空子偷偷飞去见狗男人的。
她一提起傅聿权,迟景尧就来气,谁让他刚刚还嘲讽他来着。
“那个包被聿少派人取走了吗?”
迟景尧光裸着结实的肩膀,随意靠在床头,启唇随口一提。
他这幅鬼样子,打着什么小九九温桑桑一瞄就心里有数,肯定再盘算着要干些什么坏事。
迟景尧当然接收到了来自女人凌厉的视线,舔着一张无辜的俊脸,故作疑惑道:“怎么这么看我,我又没想干嘛!”
“呵呵,鬼才信。”
“这个包是婠婠姐的,你别乱来哈。”
迟景尧被她训了几句,耷拉着脑袋瓜子,无精打采。
“哦,知道了。”
景水湾别墅。
容婠洗漱打理好了自己,迈着步伐从楼上下来。
佣人们一见容婠,立马恭恭敬敬打招呼问好。
容婠的小脸上未施粉黛,还是一如既往的精致艳丽,看得人赏心悦目。
佣人们手脚利落,很快就从厨房里面把早已做好的早餐端出来,上桌。
“我的包送回来了吗?”
容婠突然想到了她昨天晚上落下的那个包,随口一提。
佣人答到:“太太,先生昨天晚上吩咐过人去温小姐家取包了不过我今天早上还没有看见,应该是出了什么情况,我现在就去问问。”
佣人小心翼翼地观察了容婠的脸色,见她表情淡淡没什么情绪,摸不定注意,那个包包不会是太太很喜欢的吧,现在又还没送来,佣人现在有些心焦。
她怕太太斥责也怕先生知道了会怪罪他们办事不力。
容婠一边喝着牛奶,见旁边的佣人急得额头上的汗珠滴滴滚落,有点吃惊。
“怎么了,很热吗?”
不应该的啊,别墅里面到处都充满了足足的冷气,容婠自己并不觉得热,她怎么会流汗,有点夸张了。
佣人这哪里是热的,分明是被自己多虑急得满头大汗。
她的脸上红扑扑的,“太太,包包……我马上就去催,您在等一等。”
她怕极了容婠等会儿要怪罪她,结结巴巴朝她解释着。
容婠咽下含着嘴里面的一口牛奶咽下,总算是醒悟过来,哭笑不得,她有那么凶恶吗?怎么就因为这件小事急得快哭了。
“唔……没事,包包的事不着急,你让他们什么时候送过来都行的。”
容婠向她摆摆手,让她不要太焦虑了。她的态度让佣人心安下来,只要太太不要责怪她就行。
来景水湾别墅这里做佣人干活做事的选拔条件很艰苦,但是能领到的工资是与其相匹配的,佣人们一个月的工资收入十分可观,拿到的钱要比外面那些兢兢业业上班的白领多出整整好几倍,薪资极高。
佣人趁她还在吃饭,暂时没有其他吩咐,哒哒哒就朝外面走去询问为什么太太的包包还没有人给送过来。
有人上前交代了一声,意思就是容婠的包包现在还放在温小姐那里,偏偏其中有迟少爷插手捣乱,包包被他藏起来了,温小姐找不到,他们也无计可施,正打算等会去告诉傅先生这件事。
佣人听完不知作何评价,这迟少爷一刻也不肯消停的,前些时候就来这里把太太喜欢吃的蛋糕甜点通通带走,一点不剩,害他们还被先生说了几句。现在又把太太的包给藏了,他们猜测,假若先生醒来,知道他把太太的包藏起来,这件事之后,先生肯定会去找他麻烦。
“迟景尧,你幼不幼稚?”
温桑桑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差点没被他气厥过来。
“那个包是婠婠姐的!你到底想干什么!包被你藏哪去了,快点交出来!我要打人了!”
女人耳提面命的,嗓音响彻整间房屋,迟景尧被她喊了这么一嗓子,耳朵差点没聋。
温桑桑觉得,如果她此刻真的化身成一只带有触手的章鱼,迟景尧敢这么惹她生气,她要跳起来用八只触手疯狂旋转扇他的脸。
迟景尧怂了,面对温桑桑凶巴巴的语气,夹住尾巴不敢造次。
“桑桑儿,我只不过是想给聿少使使绊子,出一口气,谁然他刚刚嘲讽我。”男人辩解的声音越来越低,知道自己惹到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