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吧看吧!聿少,容婠她自己都没有意见。”迟景尧决定了,这两杯酒就全部都让聿少自己一个人喝完,“聿少,这两杯你看……”
傅聿权没有迟疑,大掌拿起迟景尧递送来的红酒,玻璃杯沿抵碰于性感的薄唇之上,爽快将杯中红色液体一饮而尽。
“聿少痛快啊!”
迟景尧吆喝一声,举手鼓掌声响起,一张脸上笑得格外开怀肆意。
“还有一杯。”迟景尧可不会就这么轻易放过傅聿权。
容婠在一旁见傅聿权他喝得很快,红色酒液很快见底。
出声,“这一杯我自己来?”
“不需要,我自己女人的酒我来喝。”
迟景尧闻言变得更加激动了,就差没当场吹一声响亮的口哨。
“聿少真男人啊!是个懂怜香惜玉的主!”
就在包间内众人的调笑之下,傅聿权骨节分明的手指握住杯身,将原本应该属于容婠喝的酒也一饮而尽,没有丝毫犹豫的,痛快极了。
从容婠这个角度来看,能够很清晰的看见男人喉咙那处锋利尖锐的喉骨,冰冷的酒液经过喉管滑入体内,喉结滚动诱惑。
男人全身上下处处皆性感至极,果真,男色诱人这句话说得不错,全部都在傅聿权身上一一验证了。
容婠不知道,究竟是傅聿权他这个绅士霸道的举动还是他这幅美色诱惑了她,只觉心神微微恍惚了片刻,内心深处像是被什么触动了机关般。
很快的,另一杯红酒也已被傅聿权喝尽了。
迟景尧无话可说,一手接过傅聿权的空酒杯,另一只手佩服的比了个大拇指,很赞!
万俟策在旁对迟景尧幽幽说上了一句风凉话,嗓音凉凉,就像迟景尧倒出来的红酒温度一般。
“迟少,你今晚是个有勇气的!惹了聿少你可就别想完好无缺地看到今晚的圆月了。”
迟景尧听在耳朵里,上头的情绪一过,品出来了点什么,哗啦一下,心里透心凉。
立马狗腿地凑近自己小女友的身旁,窃窃密语两句,“桑桑儿,我不会要完了吧!刚刚那样是得罪了聿少了吗?”
温桑桑嫌弃般推开男人紧贴过来的身体,“知道慌了是吗?刚刚一脸贼笑的死样子是哪般?现在太反应过来?我看啊,晚了咯!”
迟景尧不干,“桑桑儿,你今晚可得保护好我,我可是你的男人,今晚万一‘横尸街头’,你就没地哭去了!”
“你瞧你就这点出息!真废!”
“……”
万俟策一句话就让迟景尧现在浑身坐立难安,仿佛屁股上被扎了几根针般。
包间内除了平日里傅聿权和万俟策等人,还有几个容婠不认识的。
容婠随意扫了他们一眼,看得出来他们个个都身穿高档不菲的衣物,不用猜想就能知道肯定都是非富即贵的上流社会公子哥。
傅聿权他们这个圈子要想融进来可不简单,除了你要有能力,还要有权势背景深。
在场的女人除了容婠还有温桑桑,就是其他几个公子哥带过来陪同的漂亮女伴了。
其中一个打扮高调的男人开口,“聿少,这位是你那个金屋藏娇的妻子吗?”
他刚从容婠这女人一进门就发现她了,这个女人很美、很绝、很娇!看着就和自己带过来的女伴是不一样的,寻常女人太艳俗了,难以同她相比。
傅聿权常年在商界里纵横,为人杀伐果断,强势冷绝。能够同他站在一起的女人,且不被他从气势上压倒的女人更不多。
容婠恰恰好就是那个能站在傅聿权身边的女人,傅聿权的俊颜世间难寻,她的长相也从来没有输给任何一个人,同傅聿权这男人势均力敌、万分般配。
平日里他们这些公子哥从来就没见过有哪个女人能够在傅聿权身边待的时间是长久的。就算傅聿权平时参加一些晚宴聚会,他的身边也从来没有出现任何一个女伴,只有男秘书或助理保镖。
众人明面上虽然不说,其实心里都是在暗暗猜测傅聿权他这个人不是有心头难求的朱砂痣白月光,便是他喜欢的不是女人而是男人。
现在好了,傅聿权将容婠带出来,众人心里都跟照明镜似的,明白过来,不是喜欢男人,是朱砂痣白月光现身了。
“陈少……”
娇滴滴的嗓音响起,坐在陈少身旁的女伴见自己男人一直眼睛盯着容婠,心中暗含些许不满,很不甘心男人的注意力被容婠吸引了去。
女人光裸的手臂摩挲攀附上陈少宽敞的胸口,调情般划着圈圈。
陈少收回探究的那道视线,不敢再盯着容婠看。因为他好像已经感受到了傅聿权杀过来的犀利眼神了,他怕他眼睛再继续黏在容婠身上,今晚就别想完好无缺地踏出金华公馆的大门。
伸手拍了拍女伴滑嫩的手臂以示安抚,说道:“又没做什么,好奇看看而且,醋什么?”
“哼,人家怕陈少你等会眼睛会转不过来,出声好心提醒一下而已嘛!”
“哈哈!你这小性子……”
陈少捏捏他女伴的鼻子,大笑一声。
容婠这边是跟傅聿权一起来的,和傅聿权很自然的就坐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