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卧里。
落地窗前,院里的地灯照耀着那片花海,行行列列,影影绰绰。
有幽幽香氛飘在宽大的卧室内,清冽悠雅,是黑夜里暧昧侵略的气息。
容婠穿上佣人准备的家居睡裙,酒红真丝柔软得如云锻般贴肤,微湿的青丝打卷垂落在腰间,雾气蒙蒙,氤氲眉眼。
男人目光如猎豹般紧盯住女人裸露在空气中的皮肤,视线如实质性,空气中的暧昧因子弥漫。
前世时,女人妖媚又清纯的样子清晰浮现在傅聿权的眼前,勾魂摄魄,每每令他失神颠倒。
记忆交融,女人勾住男人的脖颈,红唇勾起,最爱问上一句,“阿聿,我是不是最美的!”那落在男人后颈上的小手和女人的性子一样并不安分去,染着红色精致的手指轻轻划过凸起的喉结,停留,缓缓延伸向下,有意无意地撩拨。
眉眼如钩子的妩媚似乎带着深意,让人心头颤动,酥麻,喉头发紧。
容婠将微湿的发用毛巾擦干,视线放空,脑中运转工作事宜。等会她准备与男人说明最近这段时间不会回来,她需要去参加一场比赛,非常重要。
倏然,感受到一股力道将她向后倾压过来。动作间,幅度稍稍有点大,裙摆向上轻移几寸,男人大掌掐住她的细腰,紧紧圈住,牢牢把控,轻而易举就将她抵在身后的墙上。
容婠刚一开口,“你……唔!”
话音未尽,模糊不清。
男人狠狠吻上女人柔软的粉唇,气息喷洒,清冽强大,喘息粗重。凤眸紧盯着女人的湿润的杏眼,短暂停住,大掌轻轻把控女人的身体,二人之间距离极近,不过方寸距离。
男人眼角是一片片惊人的红,暗哑声:“婠婠,夫妻之间是不是应该这样,嗯?”喉音低低,步步紧逼,无限缱绻。
夜里,窗外花卉朵朵,迎风摇曳。
房内,声音起起伏伏,撩人心扉。
……
阳光明媚,如金映射。
床下,衣裳交叠,杂乱无章。
一切好似感情深厚的多年夫妻,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误会、争吵、眼泪从来都没有出现过。
容婠半睁开眼睛,一缕光线透过窗户边上穿过,将人唤醒。
脑袋有些昏沉,昨晚……
为什么会被那男人所迷惑,身体完全不受控制,发软,心脏极速跳动,一切仿佛曾经发生过。
容婠很疑惑,难道是男色误人,她把持不住就那样被这男人勾引了,未免也太丢脸了吧。
拉过薄被将发红发烫的脸颊盖住,容婠内心深深懊悔,忍不住唾弃自己。
傅聿权其实很早就醒了,他很享受此刻的时光,是久违了,他无时无刻不在渴望与容婠多一些时间相处。
那种孤寂落寞,没有容婠的日子,他已经体会过一生了。那种绝望,生活没有光芒的日子,他很怕,会痛心致死,无药可医,如一个病入膏肓的患者。
此时,女人身上的芳香将整间卧室充满,弥漫着,男人最爱容婠,爱她的一切,如飞蛾扑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