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热…热…,救救我…”容婠扯着要落不落的裙子,眼神迷离,可怜的眸子望向眼前的男人,小脸可怜巴巴地皱起,被拍掉的手又重新摸上男人的胸膛,身体有股无名的火如大火燎原,势不可挡。
男人晦暗不明的眼神,是失而复得的激烈情绪。
眼神紧盯着容婠,声音暗哑了一个度,身上的衬衣被水打湿,紧紧贴附在肌肤,微微敞开的衣领,结实的肌肉叫嚣着男人的野性难驯,那莹莹的水珠在灯光的映射下发出隐隐烁光。
傅聿权拦腰打横抱起容婠,走出浴室,将女人放在大床上。
容婠突地勾住男人的脖颈,轻轻细密地吻上他凸起的喉头,伸出小舌舔了一下。
轰…
空气里瞬间好像要什么爆裂,无声胜有声。
傅聿权眼睛顿时红了一片,冷静自持瞬间瓦解,沉浸墨黑的眼瞳一片欲望翻滚。
灵巧地撬开她的牙关,探入红唇,深深吻了起来,贪婪地攫取着属于她的气息,空气里充满躁动的因子,沉醉,放肆,久待…
房间里透出微弱的光晕暧昧迷人,衣物件件落下,层层叠叠,不分彼此,充满湿意的喘息声起起伏伏…
“磕磕……”
门外传来几下敲门声,无人应答。
房间里是另一番的翻云覆雨。
……
站在门外的迟景尧一脸纳闷,倏然,有动静隐隐传出。
眼珠子一转动,趴在门上仔细一听,里面有动静。
迟景尧顿时明白,贱嘻嘻一笑,打了个响指,转头离开。
“看来是解决了,活久见啊!老树开花了。”
翌日清晨。
容婠在一阵难忍的头痛中醒来,腰肢酸软,浑身难受。
不对劲!
慌张掀开被子,抬头周围的环境让她吃了一惊,看着地上堆堆叠叠的衣物,昨晚记忆慢慢复苏回笼。
是那个男人!
容婠看着自己身上片片红色斑斑点点,小脸表情非常精彩。转身,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犹如天人般俊美的容颜——傅聿权!容婠微微吃惊,心脏加速跳动。
傅聿权睁开惺忪睡眼,不发一言。
起身下床穿上衣服,眼皮低低垂着,露出几分颓废和慵懒。
“我会负责,等下直接去民政局领证。”丢下这句话转身进了浴室洗漱。从始至终,没有对上女人的眼眸。
容婠被这几个字给震惊到了,认真的吗,这么仓促的就做下了决定,仿佛比她还要着急,她也没那么恨嫁啊。
女人接受了这个不争的事实,无奈扶额。看着白色床单上的一小片血渍,微微出神,怔愣了片刻,无奈一笑:“就这样交出去了。”
容婠趁着傅聿权还在浴室,捡起地上的衣服随意一套,抬脚准备离开,一动扯到伤处,咬牙坚持行走,不住在心里的小人画圈圈。
叫了辆计程车,去往医院的路上,容婠打电话给任楚,电话拨出了一会就接通了,“喂…阿婠,醒这么早。”任楚声音软软,明显还没有睡醒。
看来任楚昨晚上安全的,心里稍稍松下口气。
容婠启唇,手指捏着眉心,缓解宿醉的难受,“楚楚,我中计了,昨晚被人下药,并且和一个男人睡了。”
任楚惊得困意丁点也无,一下子就从床上坐起,“我去!什么,中药,睡了!你现在在哪?等着!我去找你。”翻身下床立马换好衣服鞋子,抓起车钥匙冲出大门。
“要到医院了,慢点过来,路上小心!”对话结束,容婠挂断了电话,头脑里一片杂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