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指犹少女之口。
左桐不便交谈,可以感受到冰冷纤细指尖上轻柔的举动,她动了动嘴,含糊地说“解开、解开...有毒的。”
薄寒爵的眉头一下子拧了起来,“什么意思呢,血能排毒吗?”
还亏得薄寒爵的思维转得很快,一般人完全没想到,甚至左桐听了自己的话后大吃一惊,掏出了那个人的指头。
“您是如何认识的?”
薄寒爵望着自己的手指低头轻轻抚摸着。
左桐顿时面色更加红润。
那人又望着她“为什么又羞怯呢?”
左桐:“...你试着给人一口唾沫看看自己能不能红。”
说完这句话后,左桐当场就后悔了,因为男人果然来了一句,“您品尝看看吧。”
薄寒爵的另一手扣在手指上,要含在口中。
当然最终还是没能付诸实施,左桐毅然抽回了手。
“说真的,我们的时间不多,你赶紧回答我刚才的问题,你怎么知道我的血可以排毒呢!”
照理说应该是左桐亲自去解释原因了,但是听到男人这么肯定的答案,就更加好奇他是如何得知的了。
薄寒爵平静地说“猜猜看。”
左桐嘴角轻轻抽动了一下,感觉到了伤口隐隐作痛。
薄寒爵没再逗她,这次说得很详细,不过还是猜测的,“您的伤显然被您本人咬破了,而通常情况下,您一定不会做出嘴巴到嘴巴喂饭的动作,只能算是特殊情况了,那糖份应该就是薄夫人送的吧,有毒性,您的血可以排毒。”
左桐本打算说上几句,后来才知道无话可说了,这个人根本就像是蛔虫。
薄寒爵摸着头。
左桐想了想,还是想到能够补充的,“身体跟之前没有什么区别,尽管比较弱,但是这些年打过不少病毒、抗体,血里面就是多一些什么,能解点毒。”
她十分冷静,像是在讲述一个稀疏而又寻常的故事,说这若为外人所知将引起轩然大波。
薄寒爵的薄唇抿成一条线“不应该跟我说话。”
左桐戳了戳他的胸口,“这不就是我要说的话吗?”
那人扣着她乱动的小手“你太傻,即使卖掉你,也许也得替人付钱。”地盯着她看了一眼
左桐噘嘴,“我只是不傻,而且我很聪明。”
“你很简单,”薄寒爵将少女紧紧地搂在怀中,力道大到几乎揉到了她骨子里,可她的声音却是完全不同的柔情,“今后要好好待着我,以免受任何人的欺骗。”
“嗯......”
左桐闻了闻男人身上的味道,他身上总有种让人安定下来的气息,对于经历三年苦痛的她来说,太重要了。
两人紧紧地拥抱在一起,直到门外敲门声又响起来,两人才分开了。
左桐说了一下正事,“跟你猜的几乎一样,薄夫人送的糖中含有一种慢性毒药。我刚故意当着她的面喂了你一些药,中毒了的话立刻就会吃了解药,而且也不影响你的健康。”
吃糖时,左桐判断成分,这种毒素并不影响自己,体内抗体成分可以排毒,因此薄寒爵即便是吃到毒糖都不算什么。
但是尽管在给他一点血液之前可以喂他吃药,但是左桐还是有点担心这种毒药,因为它是慢性的,如果你吃了它,它会给你的身体带来影响,即使它很轻微。
终于,她索性用上了这一招,除了累得歪歪扭扭之外,不过好歹对薄寒爵健康有更大的益处。
男人抬手,拇指擦了擦她的唇,“回过头我叫别人备了同样的糖,尽管你自愿我也高兴,可我不希望你再次受到伤害。”
左桐的话让我习以为常。
男人来了一句,“那么我就会让你越来越不习惯了,最好是娇气一点儿。”
左桐想这一辈子自己也许不娇气,后来两人出门时,自己分秒必争成了只粘着薄寒爵的粘人精,一说话就会流泪。
薄夫人对两人拖了那么久的表现,估计也明白两人在其中又做了些什么吧,面色不甚好的表示没啥。
左桐明白薄夫人的心一定还是责骂他们的。
薄夫人并没打算接受他们,从慢性毒药就能看出来,他们又密谋了新的事情。
其实不难想象,按照慢性毒药剂量计算,大约在一年后就开始发作了,在此期间薄家人应该会想尽一切办法,让薄寒爵将薄氏所有的东西都慢慢地转移到薄弈城。
有哪些方法使能使男人自愿转移?当然,这叫亲情。
左桐在电话里敲着字向薄寒爵诉说心事,男子不时拿起电话回。
背景音乐为贪吃蛇,仿佛两人做游戏。
薄夫人端坐在前,眼珠一转,暗暗嘀咕道:残废与傻子,真是天生的一对。
汽车很快就到了薄家的老宅。
老宅管家这一次对待薄寒爵、左桐等人非常不错,连带薄老太太也是态度绝佳。
和和吃得很美,随后薄老太太也塞给左桐一只玉镯子说这是传家宝,并让左桐不要把它弄坏。
左桐辨认,果然是货真价实的古董,估计让薄寒爵心服口服的薄家已经完全接受。
身后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