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这都怎么样。”
左桐扯了扯另侧衣袖,虽揭得不是很多,却还是渗了进去。
上面还刮了不少划痕,从针划伤到小刀划伤。
薄管家又为眼前这景象惊呆了。
陈慧欣的表情也是有些尴尬。
她也曾想要将这些踪迹盖在自己的身上,可是身后的左桐走进薄家之后,却也没有提及这些事情,她觉得这一切已经成为历史。
其实左桐原来以前并没有要提的意思,因为当时即使自己说出来,都要被陈慧欣想方设法蒙混过关,特别是自己的那位爸爸。
自己也认为没必要说什么,有什么方法可以让陈慧欣买单,当着大家的面揭疤也没什么用。
而薄寒爵这一边,一开始,她并没有保证她所说的那个人肯定是出头的,毕竟当时他无意中见到并没有说话,说到做到还是没有的。
但现在不同了,既然男人要为自己出头的话,还是揭这个疤吧。
“这是......”陈慧欣顿了许久,突然想到什么,涩涩开口,“以前我忙时,为安安找个保姆来照顾她,可后来我发现那保姆居然私下虐待安安,于是我就把她撵走了,可是安安的伤势.”
说完她的眼睛一红,小声地流泪。
左桐淡然处之,早已经猜到了陈慧欣要找出这个原因。
要是夏建华,一定会三言两语蒙混过关。
陈慧欣嫁入夏家后,家中的一切就由自己打理了,而那已经是几年以前的事了,想来扯淡也不是什么难事。
薄寒爵冷笑,“那么保姆的名字呢?”
“陈丹红。”陈慧欣报了个人的名字。
“何时入夏家?”
“两年前,如今已出国,很难与她取得联系。”
陈慧欣记性也很好,这陈丹红岁数较轻,夏家当佣人时也读过书,之后便去了国外。
她在心里嘀咕着,迟来的时间要用一些手段收买陈丹红,这样就不可能有破绽的。
薄寒爵自然是不相信陈慧欣所说的,看着眼睛旁边眼底略显平静的女孩,眼神划过一丝心痛。
这么多年来她都是在谎言里成长起来了呢。
陈慧欣建构出慈母假象,再一次暗盟让她有机可乘,什么都有,只是将少女逼成现在这个样子。
心底没有波澜的女孩咬住嘴唇,眼里酝酿着另一层雾,“不,分明就是你.”
陈慧欣微叹一口气,“安安,您记错了,但那段日子您的精神有点乱,阿姨也不怪您说的不对。”
这种豁达的口气似乎真的都是左桐不对。
陈慧欣想,这也可以告一段落,大不了自己把之前医院里假证又拿出来,一定可以蒙混过关。
可是薄寒爵并没有多跟她说什么,只是看着身边的男人,“管家。”
“在。”薄管家应了一声。
“安安的伤,你知道有多深吗?”
薄管家点点头:“知道。”
跟在先生身后历经了几桩险事后,薄家管家也专门去研究了一下伤口判断方法。
“安安伤在哪里,她就伤在哪里,安安伤有多深,就让她有多深,安安有几道伤,你划三刀。”
“是。”
陈慧欣瞳孔骤缩,声音都被吓得发颤了,“那也不是我干的。薄少。你那不是很好吗?故意伤人,违反法律.”
薄寒爵微微勾唇,是在笑,但只有恶意,“你不是说很喜欢安安吗,那她承受的痛苦,你也承受一下,牢牢记住。
关于故意伤人的事...首先要提出证据。”
言谈间,陈慧欣的表情已几经变化,薄寒爵如此表示,绝对没有留下证据。
看到身边的保镖果然是来抓他的,陈慧欣赶紧开口“薄少啊,你冷静一下吧,要是你真的想为安安出口气的话,我就能叫回陈丹红了,她也伤害了安安!”
薄寒爵不理她,陈慧欣再次将视线投向薄管家“管家,你能不能帮我说几句,这又不是我做的!”
“呜呜呜,这可怎么办呢,明明很天真啊。”
薄管家神色淡漠,似乎谁也没说什么,便招手要保镖将陈慧欣带上车去,几人才肯赶紧走。
后图,不宜于此。
左桐的神情放松了下来,接着倒吸了一口凉气“你这个有点.”
“狠不狠?但我认为这还不够。”薄寒爵淡淡地说着,望着远去的车子,眼底并不带着一丝温度。
“害你的、满嘴谎言的、这样的男人、死心塌地的让她觉得好廉价。”
左桐看男人侧脸时总觉得。
要不是她说动了手,他一定是以种种方式折磨着陈慧欣使其生不如死。
她动了一下嘴唇,毕竟没有说话。
薄寒爵则是心思灵敏,抬起头看着她,黑暗的瞳孔这时莫名地露出了紧张之情,“安安,你以为我恐怖吗?”
左桐沉默着摇摇头说:“不怕的是。”
看到男人不相信,她补充说:“我知道你们长大后的环境跟我不太一样,你们在暗盟的马甲到了万众瞩目的位置,你们的经历一定非常险恶。
而陈慧欣并不是一个好男人,这一切都由自己来完成,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