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赶紧走。
左桐望着自己的背影,更加疑惑地望着那个人,“如果是想找我,为什么要跟院长待那么久?”
“想要了解自己的时间以及更多地联系方法。”薄寒爵淡淡道,“笔者认为,院长应能更加明确。”
的确院长知道,毕竟几乎每一次她作为AN出现时,院长都会首先和她取得联系,其中就包括洪先生转到医院急救时,院长还会在微博上问。
左桐坐了下来,靠在沙发靠垫上,揉着眉心,事实上,她如今也累了,但对薄寒爵,她却非常耐心,“讲,怎么了?”
“治疗未婚妻。”男的淡淡地说。
左桐一愣,“薄老师,她现在的状态我不跟您讲明白了么,目前身体还可以,只是脑子应该还没有复原吧。”
“我想她会康复的。”
左桐微愣,“难道只有这一条?”
“没错。”
左桐轻咳两声,“那么,你就守在医院等4点吗?您关心您未婚妻吗?”
薄寒爵微微皱眉,有些不满她突然岔开话题,却不反驳,“非常关心。”
否则,男的就完全可以通过微信、或一个电话来表明自己的处境。
口罩下的嘴唇稍稍勾起了一下,左桐高兴得没能维持多久,因为她认为薄寒爵目前情绪不佳,“有什么可以帮您?”
“不必。”
不需要,不一定。
左桐摸着鼻子说嗯,好像那个男的不太喜欢自己AN医生的身份。
她自然不会期望薄寒爵会另看自己的每一个身份。
“那么治还是不治呢?”男子冷冽的嗓音传来。
“我竭尽全力。”
左桐总是感觉不对劲,薄寒爵即使再担心’小傻子’的病,也没有必要等到4点,关键是现在是午夜!
薄寒爵这一次没有再说什么,推起了轮椅要走。
左桐自告奋勇地为他拉开门,这一刻门外正好站了一个男人,同样是推门进来,沉重的推力径直将她推向了后方。
要是平常的话,左桐一定没有那么轻易的就推倒了吧。
可如今她的身体快要到极限了,原本是想吃葡萄糖来补充能量,然后又回来了,如今却被这样一吃,全身直接向后倾倒。
“小心!”
薄管家看见了,赶紧上前搀扶。
左桐原本早就预感到会跌倒,只是后跟踩着与踏板相似的物体,随即身子坐向男子双腿,她则倚着暖硬的胸口。
左桐微睁大了眼睛,看向近在眼前的脸庞,以及略带寒意带有惊愕的眼眸。
接着连带轮椅也有两人倒在了地上。
啪嚓一声。
轮椅也是直接四分五裂的。
左桐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紧紧地抓着薄寒爵面前的裙子。
两个人的身体倒下去了,她根本就没觉得疼。
只一记男子隐忍而低沉闷哼,随着薄管家一声忧愤惊呼:“先生!”
闯出家门的人们也全然没有想到这个情景,呆若木鸡。
“那个......”洪如新嘴上说的话都卡住了,刚被他推开的大门,似乎力气一不小心就太大了。
“很抱歉,我并非有意为之。”
可谁也不管。
左桐已是痴痴呆呆的人怀中,还没有缓过来。
熟悉的呼吸和潜意识里的依赖使她的反应能力全部减弱。
“快点起床吧。”男子陈冷冷的声音响了起来,透着一股浓浓的凉意。
左桐猛的回了定神,赶紧坐下。
薄管家还想帮一把,弯下腰要扶着人。
可起床时,左桐还没坐稳,前面一片漆黑,外加心口处痛得厉害,她一失力就再次摔倒。
薄寒爵原本还得借力坐下来,忽然出现了这样的情况,心情顿时变得很不好。
狗血场面就此上演。
哪怕隔着口罩,都能感觉到那抹和男人冷硬面容截然不同的柔软。
左桐立刻瞪大了眼睛,脑子又当了飞机。
空气也在几秒钟内进入凝固状态。
被忽视的洪如新却是第一个回应的人,咽下了口水“我呢,刚出门,你慢慢说吧!”
说着就匆匆地离开了这是非之地。
完了就像闯祸一样!
左桐刚要分开却有一只手速度超过了她,推了她一下。
妇女身体向后直倒,再倒一次。
很痛苦。
薄寒爵坐在那里站了起来,眼底透着诡异的寒意,刚被碰触到的嘴唇更抿了起来。
“是有意为之?”那人声音就像被万年冰窖浸泡了一样。
左桐微顿,我从没听他以如此冰冷的嗓音对自己说话。
哪怕是他们初次见面,他都没有这样。
还有,他刚狠狠地推开她,左桐用余光瞄了眼双手,在轮椅上摔坏之后,突然冒出来的小件扎得很痛。
左桐忽然发现自己似乎不可能不像马甲那样对待自己。
眼眶微红,内心浓浓的委屈,“我不是故意的。”
薄寒爵冷笑一声,“没刻意就一不小心再摔了?再那么巧吗?”
“我只是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