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害。”那人毫无责备之意。
薄管家看到这幕也颇为欣慰,“小姐目前的状态大概就像以前医生所说的那样,受到了身体本能反应的刺激,调查时小姐已经学会了跆拳道。”
男的不可以置,左桐如释重负,毫无破绽即可。
薄夫人望着薄弈城悲惨的样子,又望着左桐好端端地指了指不远处的两名保镖“你几人,抓了她!弈城手的伤,她不要再考虑了!”
两人相视一笑,却没有一个人动心,因为那并非薄寒爵的说辞。
薄夫人也意识到了这点,暗骂‘狗奴才’,眼神没好气地盯着薄寒爵“赶紧抓住她。”
“是的,来吧!”薄弈城捂着手儿不动手,那个傻子看的很瘦,力气却出奇的大,要不就是亲自抓人。
归根到底是对左桐有几分畏惧,只叫薄寒爵。
薄夫人眼神愈发冰冷,并以命令式口吻“我讲什么你们听着不,不要忘了谁养育了你们这么大,让你们有这么大的权力!”
左桐得知薄家人对于薄寒爵的要求极高,但是听了这话心里还是很冷的。
而男人只是淡笑一声,“这里就是我的领地,儿子挨了揍就是他罪有应得,要我伤了安安也不行。”
薄夫人被气得不轻,“她如今已不再是你未婚妻,弈城至少还是你哥哥,难道你不帮助他帮助这个傻瓜吗?!”
那人唇角勾起了一丝寒意,眼神平淡地望着薄夫人“我天生只保护我未婚妻。她伤害了别人。别人活该。别人伤害了她。没办法。明白吗?”
直译为:薄弈城罪有应得、无时不护左桐。
少女的嘴角微不可以乎弯,薄寒爵说的太美,她是多么的喜欢!
薄夫人本想多说几句,却触及了男人冰冷入骨的眼神,至嘴言语如何不言。
男的虽坐在轮椅上,但仅仅是一只眼,便压垮了不计其数的人。
薄夫人深呼吸了一口气,毕竟是管这一次到来的主要目的。“左桐伤人一事我可以不在乎,但是你得到薄氏那里去,然后带上你哥哥。这不由你来拒绝。薄氏目前所面临的危机是你的责任。
不要忘了,您的靠山仍然是咱们薄家,否则以您这几年商圈里的实践,不知树敌几许。”
左桐听到薄夫人的话感觉到了胡言乱语,薄寒爵的商业做法向来凶狠,难道还是为薄氏着想吗?
如何成为一个男人要依靠薄氏的力量?这样的文字还好意思讲吗?
今天又刷新了左桐对于薄家的理解。
薄寒爵的表情很淡定,好像习惯了这样的话语,“我能同意,不过有个请求。”
“敢于提出请求吗?!”薄夫人有点不耐,要再怒视他一眼。
薄寒爵淡淡道,“还是不管了。”
薄夫人噘起嘴唇,终于还时退了半步,有点不耐地说着“有啥请求就讲啥。”
“我跟安安订了婚,一直坚持着,从现在开始我就不愿意再听解除这个婚了。”薄寒爵的嗓音毫无波澜,却有着绝对的冰冷,“无论她是什么,就是我未婚夫。”
“......好。”薄夫人迟疑后同意,给他们造成的最大损失是无法用薄寒爵结亲,但与夏家再续前缘也好。
“还有,薄氏再也不可能会和徐氏合作。”
薄夫人脸色一沉,“这样不行.”
“我是徐家人的看法,若是不敢苟同,就由你一个人接着管薄。”薄寒爵随便一说。
薄夫人深吸口气,努力劝说,“但徐氏与我们涉及的利益甚多,再接再厉,也是有益无害的,而我们二家竟闹成这样。”
“他们影响着我的情绪。”薄寒爵淡淡地说。
薄夫人:“......”
左桐几乎没有憋出一丝笑容,但却明白薄寒爵那就是杀鸡儆猴的手段。
到时薄夫人若反悔了,还要薄寒爵结亲,还要顾及到男方是否会恼羞成怒而直接取消薄氏与那家的关系。
合作全没有了,联姻也成了笑话。
最终薄夫人无奈同意,终究是眼下最要紧的莫过于薄氏,又把不甘心手仍有伤在身的薄弈城带走。
当他们离开时,薄家一下子安静了很多,气氛很融洽,仿佛搅乱了家人平静的人们终于走了,可是,那些却是薄寒爵最爱的人。
薄寒爵从头到尾表情淡淡,扫视左桐“你和我一起去教室。”
“好。”左桐很乖地跟着去了,心想也许跟她刚刚展示出来的身手有关系。
男人卧室一如既往黑白色调。
左桐刚刚听从了男子的建议,关上了门。
下一秒本,坐着轮椅的人倏然站了起来,向她打了一拳。
左桐怔了一下,顿时明白了那个人的用意。
她本不提防薄寒爵,现在他忽然如此,只怕考验了她。
男子的拳突然冲到少女鼻尖上,快要接触时,他又快速地偏过身去,直直地砸向一旁的墙。
对左桐而言,是风掠过脸庞。
力道不大,却十分突兀。
少女愣愣的眨着眼,再次不知所措的望着他。
薄寒爵微微挑眉,“难道小傻子就不能回应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