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就不适合这个职位。
她面前摆了一张桌子，双手交叠撑在桌子上，问对方：“你会些什么？可有人脉？可有经验？”
青年有些紧张的揪着衣袖，说：“我，我会断文识字，家中曾经做过行商，积累了些许人脉，对绸缎一类，也有所了解，只是，我生得有些丑陋……”
楚瑶淡淡的嗯了一声，道：“可是，如果一个掌柜的，面对客人的时候连头都不抬，怎么能够让客人满意？”
像是一个小锤子，不轻不重的在青年人的心中敲了一下。
他还是的低着头。
屋子里面，除了青霜吃东西的声音，沉闷得可怕。
过了好一会儿，青年人才缓慢的抬起了头，像是脑袋有千斤重一般。
良久，一张没什么特色的脸才呈现在楚瑶面前。
“还行。”楚瑶摸着下巴道，“不像是你说得那么丑。”
青年肤色有些发黄，耷拉着眼睛，眼皮浮肿，左脸上还有些像是黑色丝线的胎记，确实不好看，但也没丑到惨绝人寰的样子。
青年人眼中闪过一抹愕然，又露出些期冀：“那，那我是不是可以留下来？”
楚瑶：“不行。”
她非常冷酷无情的拒绝了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