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婉见他一直没有说话，疑惑的看着他“怎么了？”
他摇摇头，喝了一口咖啡，“婉妹，沈戾对你好吗？”
明婉没有犹豫的点了点头。
李书衍递给了她一个文件袋，明晚不明所以的看着他。
“打开它看看，你就会知道沈戾为什么会对你好了。”
明婉接过文件袋，在疑惑之下打开了它。
袋子里掉出一张照片，明婉把照片翻转过来，照片上的人让明婉愣怔住，那个人和自己长得好像，唯一不同之处就是照片中的女人看上去已经三十出头四十未满的年龄。
明婉抬头看了眼李书衍，她不知道李书衍是什么意思。
李书衍没想到明婉看到自己母亲的照片会如此平静。
曾经他和她一起放学的时候，偶尔一次说到了自己的母亲，明婉的心情异常低落，好几天都没有好起来，后来从明喻嘴里才知道，明婉的母亲就是她的禁忌，谁也不能提。
但是为什么现在她会这么平静，平静到看不出任何的情绪，平静到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