箱,给自己处理身上的伤口。
夜晚宁静,家里突然变得冷清起来,没有了于婉婷的声音,也没有了欢声笑语。
她处理好伤口之后,又给吴聘打了个电话。
吴聘接了。
“少奶奶。”
“陆廷安在哪儿?”
“您别问了,好好在家休息吧。”
吴聘把电话挂了。
他很忙,忙着去追查今晚的事情。
切断通讯的连帽衫男人他找到了,把人揪着送到了储皓家门口。
储皓安顿好于婉婷出了门,让人把连帽衫男带到院子里,他亲自审问。
“谁指使你切断通讯的?”
连帽衫男低着头,沉默不语。
储皓勾着嘴角笑了一声。
他好长时间不做这些事了,但不代表他不会做了。
他走过去,抓着连帽衫的帽子扣在他头上,在他头顶拍了拍,“你的嘴巴最好闭得再紧一点,因为等下可能会很疼,你别叫出声,吵到我的宝贝睡觉。”
在连帽衫男惊恐的视线之中,储皓让人拿了一把菜刀和一块砧板过来,把他的手按在了砧板上,捂着他的嘴,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剁了下来。
极度的疼痛,让连帽衫男全身都在发抖,左手剁完开始剁右手,大拇指被切下去的时候,大脑都疼的开始泛起白光,天灵盖都是颤抖的。
他拼尽全力的喊道:“我说!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