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晚终于消停了,青颜坐在沙发上默默发呆。
平心而论,南晨在男人堆里,算是极好的了。假若不是那个高冷的司徒野做对比的话。
无论如何,不管是友情,还是爱情,青颜的人生,那条紧闭的大门总算是漏出来一丝缝隙。
这一夜,青颜心里甚是欢喜,默默开心,希望一切的美好也会对她开放,直到那个奇怪的梦再次袭来。
自从9岁那年之后,自从身赋异能之后,总有一个梦萦绕着她,梦中她看到很多奇怪的影子,因为很模糊,分不清是什么。
但她知道那些影子是白色的,窜来窜去的,她还经常听到一个词:小白鼠。
青言不知道这个小白鼠和自己有什么关系,但是这个梦经常来袭,这让青颜实在是困惑费解。
也许注定,她的人生,她的经历是别具一格的吧,这些年,她已经慢慢习惯了。
南晨到家的时候,爸爸妈妈还在等他,他知道,南梦那个大嘴巴子一定把他回来的事告诉他们了。
“你还知道回家啊?”
父亲南天行,总是用这样的口吻欢迎他回家,南晨已经习惯了。
“小晨,不是我说你,回国这么大的事,你都不通知我们一声,这好不容易回来了吧,还不回家,让我说你什么好?”妈妈又爱又恨的给他递过一杯奶。
“对不起啊,爸妈,我原本是想给你们来个惊喜呢,谁知道碰上南梦了,昨天也是太累了,就在司徒那里睡下了,这不今天赶紧滴就回来了嘛!”
南晨一边笑着,一边瞥着父亲的脸。从小大到,父亲永远都是这样的表情:阴沉、无趣。
“你也30岁了,业没立,家没成,天天的还跟孩子似的,让我怎么安心把这个家业交到你手上。”
南天行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轻轻咳嗽了一下。
“爸,我这不是学成回来了吗,以后肯定努力工作,为您分忧”
南晨说这话真不是应付,他是真心的想把父母的担子挑起来,毕竟,这个家以后只能指望他了。
“亏你和天野还是好朋友,你看看人家,26岁在国外就拿了金融和工商双硕士,27岁进入父亲集团公司,从基层做起,29岁就能独挡一面,现在33岁就成了集团的CEO了,你再看看你。”
南天行从小就拿司徒野跟南晨比,这让南晨很恼火,这人和人的智商能比吗?
若论能力和财富,他南天行,不是也没有司徒野的父亲厉害吗?不过这话,南晨做为儿子不能怼他罢了。
他一直觉得,在他父亲这样的教育下,他没有像其它公子哥一样吃喝嫖赌,已经很不错了。
“好了,好了,儿子刚回来,就让他好好休息吧,工作的事,明天再谈。”
还是母亲心疼他,打断了这种不和谐的气氛,家里的平衡,永远是靠母来调节的。
这就是南晨不愿意回家的原因,无论做的好还是不好,家里总有一个这样的父亲教训你这不行、那不行,真的好烦!
司徒野总是提前十分钟到办公室,在工作面前,他就是一个狂人,他觉得一个男人,连工作都做不好的话,不如去自宫。
今天他刚坐下,秘书小孟就递上一份文件,说华东代理商集体对YY-18型号电机退货,数量已达50000件。
此型号电机批发价300元每台,照此计算,公司面临的就是一千五百万的退款。
司徒野皱着眉头飞快的看了一下文件,问退货原因。
小孟说代理商反应这批电机问题太多,噪音大,行程短,过热保护不稳定,内置码紊乱,导致电机工作不连续。
“这批货生产线的负责人是谁?”
“这个.....是二公子。”小孟把声音压到最低,支支吾吾的回答。
“谁?生产线那边不是一直由刘工在盯吗?”
小孟看着司徒野的脸色铁青,小心翼翼的解释:“刘工上个月老婆生病住院,请了一个月假,所以就由二公子顶上去了。”
司徒野把文件一扔:“这么大的事,为什么不通知我。”
“这个,是二公子不让说,他说想给你个惊喜,让你看看他也是有能力管理核心部门的。”
可怜的小孟姑娘吓的心脏都要顶到嗓子眼了。
“瞎胡闹,让司徒直立马来见我。”
“这个,他还没有到公司,一般他都是十点多才来。”
“玩物丧志,没用的东西,”司徒野气的头发都快倒立了。
小孟一看,赶紧溜走。
司徒直,是父亲和继母的儿子,28岁,一无所长,仗着父母的宠爱,生生在公司给他塞了个闲职,表面上是负责产品质量监督,实际上也就是签个字而已。
司徒野知道生产这一块一直由责任心极强的刘工盯着,所以对这个可有可无的司徒直,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毕竟近几年,继母对他还算可以,虽然不亲近,但也没有刻意冷落。
但是现在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司徒直,竟然拿着产品质量当儿戏,他实在是不能袖手不管了。
司徒野迅速通知各部门紧急开会,商讨应急方案,其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