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从火圈上长起肉.团,重新化作低语的模样,周而复始。
唯一正常的是那个驯兽师,和那头显得有些臃肿的猛兽。
巨幕挥舞着手中的鞭子,“啪啪”抽在野兽的身上,而那头野兽也会嘶吼一声,只是声音有些像人,或者根本就是人。
虎皮缝在馄饨的身上,陈平安甚至还能看到馄饨脖子和四肢上,粗糙的针线,已经结痂血凝一片。
而周围正在欢呼的观众。
正不断吆喝着给场上正表演者的众人投来喝彩,陈平安能认出来是那些战士,但是已经救不回来了,他们的身上都穿着作战服。
但是身上都有着一处致命伤,只有一处,一击毙命,能看得出来连挣扎都没有挣扎过。
人数很多,把四周的看台都占满了,应该那些驻守在小镇外的战士都在这里了。
虽然动作各异。
但是同样的是,他们的眼里都有着浓浓的疯狂,脸上也都有着浓烈的笑容,像是真的很兴奋一样,就连那些已经死掉的战士也一样。
似乎还没有认识到自己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