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皇帝朱元璋一拍桌子,胡惟庸又是一惊!
此时他体内原本平缓的气体,已经如同汹涌狂暴的疾风。
腹部的剧痛和局部地区的冲击,让胡惟庸的整张脸扭曲成了一副痛苦面具。
“臣……臣……”
还不得汪广洋说些什么,只听见一声巨响!
“扑哧——”
汪广洋被这声巨响吓得捂着肚子往右挪了几步。
瞬间,一股臭味在奉天殿里弥漫开来。
“陛下,臣……”
胡惟庸此刻尴尬到了极点,此时刚进奉天殿的朱标忙用衣袖盖住了鼻子。
“两位大人怎么了?”
他刚走到胡惟庸面前,就看见胡惟庸眼睛睁大,嘴角微微一抽。
看着胡惟庸异样的眼光,朱标还以为他自己身上有什么脏东西。
不等朱标想明白,胡惟庸肚子“咕叽”一声。
朱标顿感不妙,立刻闪身到一侧,只听见胡惟庸下面传来沉闷的声音。
这一次,很明显不如上一次明亮。
很显然,这次不纯粹,一定是除了气体之外还夹带了一些私货。
“胡惟庸!”朱元璋怒气冲冲的吼道。
“臣……臣殿前失仪!”胡惟庸忙行礼。
他要是不弯腰行礼还好,这一弯腰腹部被挤压!
“啊——嘶——”
胡惟庸大感不妙,此刻局部已经彻底决堤。
狂风携带着泥石流直接冲垮了堤坝。
“吧嗒——”
一阵恶臭直接开始无差别的攻击着在场的所有人。
“呕……呕呕!”
浓烈的气息,最先飘到了离胡惟庸最近的朱标面前!
朱标赶紧捂着鼻子,跑到朱元璋身边。
他边跑边喊道,“护驾,护驾!”
朱元璋被熏得睁不开眼,拱卫司的侍卫们一拥而入,刚要拔刀就被熏得人仰马翻。
“是谁如此大胆?居然敢在皇宫放臭豆腐蛋?”
“我告诉你,交出臭豆腐蛋不要伤害陛下,这是你唯一的出路!”
等到侍卫们看见,脚底下滴出金汁儿的胡惟庸后,俱都不可思议的看向胡惟庸。
他们惊讶的张大了嘴巴,下一刻直接吐了起来。
“胡大人,你竟敢在奉天殿中,还竟敢当着陛下和太子的面儿怒撒金汁儿?”
“你……你……呕——”
“你好大的胆子!”
“来人,把胡大人架出去!”
毛镶捂着鼻子冲到了朱标跟朱元璋身前,几个侍卫立刻架着胡惟庸往外走去。
地上留下的金色水滴,一颗两颗三颗四颗连成线。
抬起头,胡惟庸的身形在俩侍卫的拖拽中越走越远。
“陛下,臣就先告退!”
汪广洋说话时声音微小,他也怕说话声音大了局部地区直接跟胡惟庸一样成了泄洪现场了。
捂着鼻子的朱元璋摆摆手,汪广洋如临大赦。
尽管内心激动,却也不敢激动,他慢慢悠悠的走出了奉天殿。
走出宫城,一上马车之后。
汪广洋双眼紧闭,嘴巴闭紧微微上撅,额头的汗珠渗出。
只听见“扑哧”一声,整个马车里瞬间变得臭气熏天起来了。
……
奉天殿。
“岂有此理!”朱元璋气的直跺脚,他气呼呼的一甩衣袖。
甩衣袖的瞬间,鼻子没有了遮挡物,瞬间一股臭味钻进了他的鼻孔。
“呕——”
“大胆胡惟庸,竟敢,呕——”
朱标见状忙道,“父皇还是移驾御花园透透气吧!”
“走走走!”
朱元璋直接嫌弃穿着龙袍跑得慢直接提起袍子。
此刻,他也顾不上什么真龙天子的威严,直接一溜儿小跑来到了御花园。
御花园里。
“胡惟庸大胆,竟敢在朕的奉天殿干出如此腌臜之事!”
朱元璋的声音不绝于耳,几个在御花园赏花的公主都被他这一嗓子吓得赶紧开溜。
“父皇,这人吃五谷杂粮难免有内急的时候!”朱标宽慰道。
“那也得有个限度,岂能直接金汁儿怒撒奉天殿?”朱元璋气呼呼道。
“他……他……他不是,扑哧——”
一向仁慈的朱标回想着大殿上的场景,忍不住笑了出来。
“还笑!”朱元璋十分严厉的瞪了他一眼,自己也不忍想起了胡惟庸当时的窘态。
“扑哧——”
作为一个皇帝,朱元璋虽然经过严格的训练和自我约束。
可还是没忍住。
“哈哈哈哈!”
父子俩实在是憋不住了,哈哈大笑起来。
“父皇,既然您都一笑了之了,那就别处罚胡大人了呗,他也是有苦说不出啊!”
恢复淡定的朱标继续稳定输出他仁慈太子的人设。
“不行!”朱元璋道,“此时关乎皇家颜面与朕的威严,他一个做臣子的御前失仪,就该受到处罚!”
“咱写个圣旨申饬他一番,然后罚俸半年!”
朱元璋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