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娇娇没反应过来。
厉沉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撑在她的身侧,李娇娇整个人被他牢牢禁锢在身下。
“娇娇,我们结婚了。”
李娇娇愣愣地点头,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温热的唇便覆了上来,未说出口的话被堵在了舌尖。
“你……刚做完手术.......”
只是接下来再也没了开口的机会。
他的手指沿着腰肢向上,李娇娇感觉浑身像是触电一般。
在被吻的气喘吁吁的间歇里,有些无措又无用的挣扎。
厉沉修长的身躯|靠近她,几乎没有缝隙,身体的触感也变得更加敏锐,还有他似有似无的喘息。
更令这意乱情迷。
李娇娇下意识地唤:“厉沉.....”
“别怕。”
他的声音带了些微微的暗哑,唇间微微热气喷洒在耳际。
“娇娇.....我爱你。”
他倾身吻过她的脖颈,李娇娇情不自禁地闭上眼,抓紧他的后背。
很快,一条淡绿色睡裙滑落到床尾,随着摇晃的木床掉落在地。
李娇娇感觉自己就像那大海里的鱼,随着海浪,一波一波,无处可逃。
就在她以为一切要结束时,男人的怀抱却再次收紧。
“娇娇。”厉沉的眸子依旧带着欲色。
李娇娇赶紧推他:“很晚了.....”
“我明天要出去,有可能不能赶回来。”他的气息有些不稳。
李娇娇被轻的有点晕。
这大鱼大肉固然好,但也要有节制啊!
“可你刚做完手术。”李娇娇小声提醒道。
“医生说了,半月了不影响。”男人压着声音说道。
随即不等她反应,便用行动证明起来。
李娇娇有些恍惚,不记得被翻来覆去几次。
她这才反应过来,他做手术的日子都是挑选好的。
狗男人是真的狗!
这一刻她突然想起以前的一句话,这男人越是正经,进了房里就越不老实。
思绪涣散间,身体突然被翻了过来。
最后被抱入浴室的时候,李娇娇根本没什么印象,只记得模模糊糊间,这个男人抱着自己在低喃什么。
厉沉小心将人抱上床,然后又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将身旁的人搂在怀里,迷恋疼惜地吻过她的额间,低声道:“这一世,我再也不会弄丢你了。”
夜里吹散了旖旎,也吹散了深夜的呢喃。
第二天,李娇娇终究是没起来。
她双腿颤抖的出了房门,屋里也没厉沉的身影,只有桌子上摆着两盘菜,一个煎蛋,一盘小青菜,还有一小碟咸菜。
走到厨房,果然看到屋里还有温的粥。
吃过早饭后,李娇娇最终还是没撑住,又回房间睡了个回笼觉。
将近中午才醒来,这才感觉人又活了过来。
只不过今天这状态是不能出门了,李娇娇红着脸把皱巴巴的床单抽掉。
李娇娇想,还好陪嫁的床上用品多,不愁换的。
这时候听到门口有人敲门在喊:“请问是厉同志的家吗?”
“是的。”李娇娇开了门。
门口站着一个面生的女人,五十岁上下,圆脸大眼,笑起来很和善。
女人打扮朴素,衣服上也有一块块的补丁,但收拾的却很干净利索,衣服发白却干净,头发也梳的光亮,给人第一印象,是一个很讲究的人。
她看着李娇娇,笑着说道:“你就是厉同志的爱人吧?我叫张桂英,你可以叫我婶子,我是过来做工的保姆。”
李娇娇愣了下,没想到厉沉居然雇了保姆,但还是客气地把人迎进来:“张婶,快进来。”
”
“厉同志说他要去外地工作一段时间,你的工作忙,还要照顾两个孩子,怕你忙不过来,这才找了我。”张桂英笑着解释道。
李娇娇这才想起,她好像无意说过很累,没想到这男人真的听进去了。
不过她也有这个打算,她总不能让母亲来回跑,累坏了身体。
之所以一直没找保姆,也是没有遇到合适的人。
不过这个张婶看着,倒是不错,很和善,也很合眼缘。
李娇娇将人带进屋,泡了杯茶,便把家里的情况说了一遍。
比如不用给她准备午饭,家里中午没有人,两孩子在学校吃,她也在店里。
张桂英很认真听,然后说:“那这样,我早上把你午饭准备好,你带着怎么样。”
“不用,那多麻烦。”李娇娇笑着说道。
“这是我应该做的,”张桂英说,然后说道:“这外头的饭盐重,吃多了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