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邦德猥琐一笑:“上流的,咱也不会呐。”
“咱只擅长,相反的。”
“我再讲一个吧,听好了。”
他清了清嗓子:“从前有个太监……”
牛保国饶有兴致地等了半晌,见马邦德没动静,于是好奇道:“下面呢。”
“下面没了。”
“哈哈哈哈。”
过了几秒钟,牛保国反应过来,跟马邦德笑成一团。
“老马,你好坏。”
“小牛,我觉得你不对劲儿。”
马邦德说:“笑话梗,也是相声的一部分,雅俗共赏。”
牛保国点头:“有道理。”
“接下来,咱们继续习练顺口溜。”
“啊。”
牛保国听到顺口溜这三个字,比上刑还要痛苦难受。
“我的嘴巴都快磨秃了皮了。”
“我先给你来个最简单的。”
马邦德开口道,“黑化肥发灰,灰化肥发黑。”
牛保国:“我听到这个,自己脸都发黑了。”
“这是最基础的,如果你都说不好,后面进阶版的,难度更高。”
“例如。”
“黑化肥发灰会挥发,灰化肥发挥会发黑。”
“后面还有更难的,慢慢来。”
“练完这个,我估计自己半个月都不想张嘴说话。”
牛保国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这个嘴强王者,也有被难倒的一天。
就在牛马组合练习之际,极武馆的大门突然被粗鲁地撞开。
一群气势汹汹的身着白色练功服的扶桑武士,鱼贯而入。
他们正是极道馆的人。
领头的,则是馆主龟田一郎。
中等身材、八字胡、目光炯炯有神,脸上满是傲慢与不屑。
“牛师傅,有人在踢馆!”
一名学员,急忙跑过来说道。
当时,武馆内有几十名学员,但皆是没有武术基础的,所以面对十几个扶桑武士,丝毫不敢有半点阻拦。
“什么人这么大胆子,摆平是没将我牛保国放在眼里!”
牛保国听闻,顿时满腔怒火,“走,过去瞧瞧。”
他走到龟田一郎的对面,斥责道:“扶桑人?咱们井水不犯河水,你们来这里做什么?”
对方皮笑肉不笑:“别激动嘛,牛大师,我来是带着诚意,送一份厚礼的。”
牛保国冷哼一声:“我看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吧。”
龟田一郎眼神示意,一名门生走上前,将一只乌龟送到了牛保国面前。
牛保国恼怒:“你们送这个什么意思?”
“叫你们做缩头乌龟,不要那么高调。”
龟田一郎厚颜无耻地笑道,由于极武馆的招生,影响到了他极道馆的生意,所以他此番过来,就是要给牛保国一个下马威。
“你们华国传武,只不过是哗众取宠的跳梁小丑,没有任何实战能力,跟我们扶桑武士比起来,弱小的如同跳蚤一般。”
龟田一郎颐指气使,“所以给我乖乖地低调点。”
牛保国怒道:“那倘若我们若是不呢?”
“那就休怪我们不客气。”
牛保国义正严词地谴责着:“我限你们在半分钟之内,从这里消失,否则,休怪我亲自送你们走。”
他身着练功服,给人一种大师风范儿。
然而,扶桑武士却不为所动。
反倒是愈发嚣张。
他们伸手便极武馆的牌匾,尔后重重地摔在地上,摔了个稀巴烂。
其中,一名板寸头的小子,朝着牛保国挑衅。
“老东西,我倒要瞧瞧,你怎么送我走。”
牛保国面色涨红:“我怕收不住力,打伤你。”
“我看你是不敢吧,废物,你们的中华武术不过是个软柿子。”
龟田一郎则接口道:“我限你们三天内关门,否则下次,我会连人带馆一起砸。”
“不要欺人太甚!”
牛保国气的双拳紧攥。
“有本事你来打我?”
板寸头扶桑武士,主动将脸贴了过来,要多嚣张就有多嚣张。
不了解牛保国真正实力的,极武馆的学员们,纷纷义愤填膺。
“牛师傅,打他!”
“牛教练,用咱们的中华武术,狠狠教训这群狂妄无礼的家伙。”
“牛教练是太极宗师,一出手必然能打的他们哭爹喊娘。”
不知道是不是这些话,让牛保国飘了。
还是愤怒让他失了控。
面对板寸头武士伸过来的欠揍的脸蛋,牛保国下意识地一把推去。
谁料对方身子一斜,躲过他的手掌,随后一记重拳,落在了他的眉心处。
“咚!”
牛保国双目发黑,眼前一片空白。
整个人直挺挺地应声倒地。
一秒钟,两秒钟,三秒钟……
他没有起身。
八秒钟,九秒钟,十秒钟……
他依然保持着躺尸的姿|势。
极武馆的学员们震惊了。
这是怎么个情况?
太极宗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