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那常见没有刺入她的心口，不然华佗在世都救不回来。
上药止血，光是简单的最后几个动作耗费了莫水鸢所有的精力。
短短几个时辰，莫水鸢疲惫的坐在椅子上。
谢私霈上前将人搀扶，手中拿着湿巾擦拭在莫水鸢脸上。
“辛苦了。”
“不辛苦，这都是臣妾所应该做的。”莫水鸢无力的抬起眼眸，看了谢私霈一眼，随即将头扭向旁边，心中隐约生出一股怒火。
这一切到底是他的故意安排，还是不小心为之。
明明杜诗韵就被黑衣人控制在手，在那个时候不应当，以杜诗韵的性命为最主要的吗？
莫水鸢在心头划过一抹怨恨，盯着谢私霈一时间不知要说什么。
那把长剑落入杜诗韵胸口的那一瞬，她在心中所想又是什么？
不知是帝王无情还是人心冷漠，相濡以沫这么些年，只怕从未走入谢白止的心中。
谢私霈拍了拍莫水鸢的脑袋，“别想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