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丫鬟很好，平日里都是一副笑呵呵的模样，这些丫鬟也不怕她，但是也都知道杜老夫人说一不二，这个时候最好不要顶撞她。
很快，屋里的人就清空了，只剩下杜老夫人和杜钱盛，李氏还在睡觉，自己的动作要快一点了。
如果李氏不知道杜家的这些旧事，那么一旦东窗事发，至少她和秋斌能好好的活着。
杜老夫人掩下自己眼底的情绪，就像是往日一样，在钢丝绳上走的极稳，一丝一毫都不晃动。
信笺里的内容只有寥寥数字，没有什么特别的内容，只是表达了对杜家的感谢，还有对他们行动效率如此之高的赞许。
就好像是把他们当成了仆从一样去使唤。
杜老夫人的脸，阴沉了下来。
杜钱盛倒是没觉得有什么不对，他们现在受人威胁，那么对方的态度高一点也是理所应当嘛，他们自己也干过类似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