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位上谢白止的沉默不语,一旁谢私霈的冷眼旁观,白相就越发觉得心底发寒。
一股没来由的惧意让白相心生胆怯。
尤其是谢私霈的眼神,更是让白相没来由的开始深思。
谢私霈怎么会那么轻易就对他松口了,他只是刚刚一到景王府,谢私霈似是就已经预料到他要来了,甚至于还将羊皮图卷就信手交到了他的手中,像是半点都没有顾及。
他也有怀疑过这羊皮图卷的正确与否,但是等让身边熟悉北方的人看过以后,也确认地名和路线都没有问题。
所以,问题是出在哪里呢?
谢私霈他们这么急着想要将他撸下去,这其中必然是有深意的,只是如今,显然他还并不清楚深意在哪里。
只是,秋闱吗?
一切都和秋闱有关?
白相立在大殿上,对于谢白止的话并无反应,同时对身边大臣们的话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妥,从始至终只沉默着,似是一切都与他并无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