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未免太拘束年轻人了。”
谢私霈听着这些人的你来我往,倒是忍不住开始回忆那位镖旗将军,是个面容俊朗的青年,且性子和他爹爹很像,刚正不阿的厉害。
如是被他知晓了,自己在朝堂上受了白相这样的对待,指不定那小伙子会有怎样的反应呢。
想到这里,谢私霈倒是忍不住轻笑了一声。
这一声轻笑分明是很轻,却又因为他谢私霈在朝中的地位卓然,而显得格外的明显且突兀。
“不知王兄以为如何?”
在众人面前,谢白止自然不会失了自己帝王的风范,可若是私下里,他还是丢不掉那一声“皇兄”,就好像是他们还没有长大那一阵儿,他还可以跟在谢私霈的身后,哪怕只是偷偷跟着,却也能够得到谢私霈的不少帮助。
比如他够不到的被挂在树梢的风筝,或者放在上层拿不到的书,又或者被先生罚抄的课文。
总之会有人帮他善后的。
就像现在,当他想要寻求一个答案时,谢白止有信心,谢私霈会成为他的后盾。这也是他能够坦然的坐在这个位置上的很大一部分原因。
“回皇上,臣以为,白相既然对此事多有看法,倒不如来日再议?听闻南疆荒乱一事已经平定,想必镖旗将军,乃至朝中许多的将领应该都要回京了,届时,皇上若是有心想要从中挑选,待仔细看过,了解过之后,再行商定也不迟。”
谢私霈今日可没打算做这个出头鸟,他今日就要做那个搅混水的木棍,打乱白相的节奏,却又让他无迹可寻。
毕竟,对于有些人,若是就这么痛痛快快的解决了,未免太过干脆果断,太过便宜他了。当然得慢慢的磨着,才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