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韵究竟是可怜多些,还是可笑多些。原本她以为这人能够这般淡然的将过去的委屈道出,定然是已经心智成熟,看透了世事,谁曾想,竟然不是看透了,而是因为单纯至极,怕是被那祖母教导的连恨与心机是何物都不知晓吧。
也难怪能这般平静的面对谢私霈,莫水鸢心中莫名的长舒口气。
同时,见杜诗韵似乎还并未明白自己究竟错在何处,继续为她解释道:“你当真觉得,只要你说了,皇后就会满足你的条件?你爹可能还会对你怀有仁慈之心,但皇后为何要答应你?你可明白,你要做的可是欺君罔上的重罪,若是皇帝当真追究起来,就是抄了杜家都不为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