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行不行。”
我读了一遍,心里一惊,我这个姐夫真是花了心思。这个比在乌乡举行的仪式,更具正式感,表演性,能给人留下深刻印象。
我把纸片退给他,说道:“非常好。只是桌子的摆法,稍稍调整一下。”
我姐夫说:“行。现在只是演练一下,正式摆的时候,按规矩来。”
我不得不佩服他的机灵。
我跟邓总私下又交谈了几句。因邓总是总经理,明天的活动,要以他为主。
邓总点头,然后说:“快十二点了,我们回花溪大厦吃饭。”
我和邓总准备回指挥部开车,我姐夫说:“坐我的车一起过去算了。”
邓总说:“那山红坐你的车,我还要到车上取东西。”
上了车,我姐夫问:“桌子摆得不对吗?”
我笑道:“坐南朝北,一般的人都是这样摆,你没错。但是医院不同。这个供桌不能摆得太靠北边。”
“还有这样的规矩?”
“对,这些属于秘诀,如果师傅喜欢这个徒弟时,他就教。不喜欢就教些一般的规矩。”
“哦。不教秘诀,就是怕教熟徒弟打师傅,是吗?”
我笑道:“师傅肯定要留一手。师傅施的法才灵。这个医院的《医》字属土。
东方木、南方火、西方金、北方水。中央土。所以,这个桌子一定摆在厅子的正中间,东西等距,南北也等距。”
我姐夫笑道:“感谢山红老弟师傅。”
“哈哈哈哈,我笑道,姐夫永远是姐夫。老弟永远是老弟。你这个称呼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