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不软不硬地说:“我要好好想一想。
……
估计他把手机退给了陈总。
一会儿,陈总的声音传来:“好,你有空帮他测一测。”
挂了电话,我心里不太舒服。按那个胡总的口气,好像给我一千块钱,就可以把我当成条狗使。前一次测“邀”字也一样。口气大得很。
陈总多谦虚,克鲁克多谦虚。
看在陈总的面子上,我还是加了他的微信,一会儿,他发来了一段话:想投资一个大型的美发店,以后再开连锁店。测一个“美”字。
我扫了一眼,想想还是回复他吧,要是明天不记得这件事了,岂不是连陈总一并得罪了?
便写下一段话:美,本义就是羊大。造这个字时,人们以羊大为美,既容易猎狩,又味道好。投资美发业可以,羊毛剪下来值钱。
至于他转的那一千块钱,我万某不愿食嗟来之食。
我把手机放在一边,打开折页。
我的个爷爷,天赐良机,他怎么就夹在这里面呢?怎么就忘掉抽掉?我拿着这本书,这折页夹在其中,坐车,上机,从克鲁克家回酒店,怎么没弄丢呢?
第一页有一行标题:病到手除——手法医学绝技。
我粗读一遍,才知道“病到手除”不是一般意义上的医术高明之意,而是不用任何器械,连针灸都不要,凭手指指压不同的穴位,就可治病。
还有这样神奇的医术?用得着高尔基的一句名言——就像饥饿的孩子扑在面包上。
如饥似渴地啃起来。(后面这句不是高尔基的,是鲍尔日的。呵呵。高尔基采用的是俄式啃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