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了。”
她白了我一眼,叹息一声:“早知如此,不如每个人多送五百钱给他们。你大舅在车子上就准备吸烟,导游说这是空调车,不能吸。他说就一支。幸而依帆过去制止,真丢人。
你二舅找厕所,上面没写男女,画了图啊,一个是男人手里夹个烟斗,一个是穿短裙的女子。他犹豫半天,出来找依帆,确认了才进去。
大家笑话他,他还强词夺理,说城里的女人也抽烟,城里的男人也穿裙子。
你三舅太高傲,儿子在北京工作,他去了一趟北京,这也看不上,那也看不惯,说公园太小,花展都是些便宜花。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
啊哟哟,真难伺候。那个刘支书更是出丑,他找不到厕所,就走到树林里方便,在车上还谈他的经验,幸亏导游和司机听不懂。”
我爹说:“当时你还要邀二十多个来啊,现在知道厉害了吧?”
我娘连摇脑袋:“我的个娘,下次不敢邀了。”
我爹说:“算了,山红结了婚,总算完成了一桩大事,受点累也值得。你去帮他安排一下,明天的准备工作做得怎么样。”
我娘起身,朝书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