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说了,你管不了他们。他们可以表面上应付你,背后会去操作的。”
“为什么?”沈处问道。
我细细地为他分析道:“因为,只要你报了名,他们认为你胜算大,就一定要想法设法阻止皮处长上位。
虽然他们是些老板,但是没有能力影响决策的人,就只能用下三流的手段,捕风捉影,设立陷阱啊,向各级寄告状信啊。
如果这样的事一发生,皮处也不会闲着,他手下肯定有人。双方一告状,就变成闹局。”
沈处犹豫着。
我说:“听我的,你不去报名,万事大吉,你去报名,这伙人就一定会行动。结果你连现在的位子都保不住。”
沈处犹豫半天,挤出一丝笑:“大师讲的有道理。”
我说:“我知道你心里还是想去报名的,这叫劝人是永远劝不住,我师父曾劝过一个老板不要投资,说那是一个陷阱,老板说了一句话,我现在记忆犹新。”
“他说了一句什么话?”
“是陷阱,我也要去试一试。”
沈处脸一阵青,一阵白。
我站起来说:“他试一试,无非是一千万打水漂,但他仍然有钱;你试一试,就全完了。走吧,此处不是久留之地。”
出了门,向三球把沈处叫到一边。他们说了些什么,我不得而知。
不过,向三球送我上车时,显然没有来时那么热情,站在地坪里,挥一下手,转身离去。
一路上,我和沈处没有兴致说话,他开车,我闭目养神。
到了旭日,他与我握手,我沉声道:“陷阱都是美丽的。好自为之。因为你那个‘央’字,太差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