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依帆’。
别人称呼你,也是江医生,江先生,江总之类。
跟着我呢,别人还真只能叫你名字。”
他想了想,说:“万叔,你讲得对。我爹也打了几次电话,问我学熟了没有。我说没有,现在在学针灸。”
“这样,我帮你规划一下人生道路,万叔是没人规划,所以,我就一会儿炒粉,一会儿测字,一会儿到旭日来上班,旭日不要我了,我又只能闯荡江湖。
而你呢,比我好得多,我可以帮你规划人生。你先跟舒老学徒,就算可以出师了,你给他当帮工,他会发工资给你。
为什么要这样呢?你必须考个针灸师证。
我查了一下,考证必须有医学背景,所以这两年,我出钱给你,你去报名中医自考。叔叔说到做到,现在转三万块钱给你当学费。”
说罢,我立即转账,站起来说:“按我的去做,你一生衣食无忧。”
他翻了一下手机,果然有笔转账。也站起来,说道:“不要这么多。”
我明明听清了他的意思,故意反着说:“少了再转。”
“好,万叔,我按你的去做。”说罢,他就出门去上班。
我娘问:“你和他说了些什么?”
我把刚才的话说了一遍。
她问:“他自己同意吗?”
“同意。”
我娘说:“你大舅对依帆寄托莫大的希望。小时候请算命先生给他算了个命,算命的说依帆有出息。
说他长大以后,叫人站着,别人就不能坐;叫人坐着,别人就不能站。命中带官印啦。”
我说:“算命先生算准了,依帆现在就是如此,他叫人坐也好,站也好,都是小菜一碟。
更厉害的是,他叫人躺下,别人就必须躺下。
他叫人脱掉衣服,不管男女就必须脱掉衣服。
您都没有他那么大的权力。”
我娘愣住了,半天才反应过来,抓起扫把抽我的腿:
“你快要结婚了,成家立业的人了,还小孩子一样跟我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