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兴奋,准备和他说说秀秀的事。因为,在这个偌大的城市,我没有几个亲人。亲人之中,只有这个姐夫还跟我心灵相通。
我煮茶,洗杯,泼头水,才倒了一杯茶给他。
我姐夫见我脸色有些沉,便说:“遇到什么事了?”
我把师父给我算婚姻,张局和虞美人给我做介绍,今天见秀秀的事,全说给他听。
我姐夫半天没吱声。喝了一口茶,还是没吱声。
气氛很凝重。
我去卧室找了一包烟来,给了他一支。
两人抽起了烟。
我姐夫抽了一口,突然把烟拧灭:“山红,我们出来不容易,到这个地方落脚更不容易。你只能听师父的话。”
我的心像被抽空了,悠悠荡荡找不着着落。
“这样吧,你先处着,毕竟,也不知道合不合适。秘密一点。不咸不淡。如果太火热了,马上就过年。过年让她来不来家里?你去不去她家里?这是个迫在眉睫的事。”
我觉得我姐夫其实也是个深谋远虑的人,点点头道:
“你想得周到。”
“慢慢来呢,如果你觉得这个姑娘是你人生最好的伴侣,也可以跟师父提出来。退一万步,凭你现在的技术,换个城市,单独发展。”
我倒抽了一口冷气。
要知道,命理界也是一个江湖,与师父决裂,这种事我做不出来,再说,传出去了,挂上欺师辱祖的名声,到哪儿也混不好。
“先处着,慢慢来,车到山前必有路。”我姐夫拍拍我的肩,安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