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我。
我冷笑道:“像个男人好不好?苏轼一生流放,流放到哪里,就在哪里吃喝玩乐,吟诗作画,发明‘东坡肉’。换得你,不得早就上吊自杀了?教书就教书,饭碗还在嘛。”
冬子哭丧着脸:“刚谈了个女朋友,马上就会吹。”
“吹就吹,乡下未婚女老师多的是,再说,找不上女老师,找个村花也不错啊。有首歌不是唱的这个?村里有个姑娘叫小芳,辫子长又长。”
冬子埋怨道:“你没把我的痛苦当成回事。”
我掏出手机:“师父,您到了家吗?到了啊,好,我马上回来见您。”冬子一听,提起我的行李箱一路飞奔。
他扬手拦住一辆的士。
我说:“南星路227号悠然居。”
的哥问:“去弘一道长那儿?”
如果是平时,我一定会和的哥搭话儿,比如问他为什么认识弘一大师。但现在却一点心情也没有。
司机问:“我说的不对吗?你们是去测字吧?我刚拉过一个,也是测字的……
我一脸不悦道:”开你的车罗。向沿海地区学习好不好。我在广州打的,司机只说两句话。上车问一句,去哪?下车说一句:好走。”
的哥忙说:“好好好。”
车里沉默得像一口深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