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师叔祖那种看垃圾一样的眼神看着比剑，谁都会有压力的好吗？”
不光是他，所有弟子都觉得师叔祖光是坐那看着就好有压迫感。
本来还跃跃欲试想要露一手的弟子们，现在个个都像鹌鹑一样在底下坐着，乖乖等着叫自己上去比试。
慕灼被他这个形容逗笑了，想要看看他嘴里“看垃圾一样的眼神”是什么样的。
察觉到慕灼探究的视线，肆沉转过脸来冷淡地问：“看我干嘛？”
“你觉得他们的剑法怎么样？”慕灼指了指底下的弟子们。
肆沉动了动嘴，想说垃圾。
但他临时又觉得不好，改口道：“一般。”
慕灼单手撑着下巴，似在感慨：“你不能拿他们和你比，这世上像你这般厉害的剑修能有几个啊。”
肆沉睨了她一眼，反问道：“我厉害？”
“你不厉害吗？”慕灼又反问回去。
接着她自顾自地说：“当初要不是觉得你厉害，也不会让你带我逃出万剑宗了。”
肆沉想到当时的场面就有些忍俊不禁，慕灼一本正经地说要弃明投暗。
那时候他真觉得这个女修的脑子坏掉了，没想到自己竟然被她下了共命咒，更没想到两年过去，他和她还纠缠在一起。
要是换做之前的自己定会很恼火，但现在他竟然觉得这种缘分很奇妙，甚至，有些庆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