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灼听到后惊讶地看向肆沉,这不是红焱的声音吗?
相比之下肆沉就淡定得多,语气平平地说:“看来红焱从休眠中苏醒了。”
话音刚落,一只身上飘火的麒麟就跑过来了。
“你醒啦,没事吧?你主人说你魔力不稳才休眠的,现在呢?”
慕灼蹲下身子一脸关心,她没养过火麒麟,不知道这是正常现象,所以不免有些担心。
红焱亲昵地蹭着慕灼的膝盖,骄傲地说:“当然没事,不仅没事,我还魔力大增呢!”
“那就好。”慕灼安心点头。
“我怎么觉得你身上也跟着了火一样呢?”红焱嗅着慕灼说。
“你感知还挺敏锐的,这事等以后再跟你说。”
想起小燃,慕灼有些无奈,自从上次它醒了又睡之后就再也没有醒过来,不知道它这是怎么了。
肆沉在一旁静静地看着红焱扑向慕灼,又听着红焱撒娇般的话语,脸上没有情绪。
好小子,这真的算是叛主了吧。
红焱跟慕灼腻歪完才转向自己真正的主人。
它蹭着肆沉的腿说:“主人,我好想你呀。”
听听,和刚才对慕灼的语气一比,到他这就少了多少感情在里面啊,完全就是公事公办的样子。
肆沉按着红焱的大头,咬牙切齿地反问:“你还知道我是你的主人啊?”
红焱惊恐地看着他,主人你想干嘛?我可是刚苏醒。
“干嘛吓它!”
慕灼一把拍掉肆沉的手,领着红焱回屋了。
肆沉冷冷地看着他们的背影,哼,没良心的女人和没良心的兽!
红焱休眠许久,馋得不行,当天晚上就把之前慕灼给它留的饭菜吃光了。
第二天还下岛拿着之前剩的魔石又去买,它这次苏醒后魔力大增,化形咒运用得更好了。
慕灼又做了一天的符篆,加上之前一直攒的符篆,足够红焱卖好久了。
毕竟她和肆沉要去天极剑域看内门比试,红焱独自在岛上也挺无聊的,还不如下去摆摊。
这次内门比试是由天极剑域二长老主持操办的,肆沉跟他说要带人去看。
所以慕灼现在才能坐到单独的观看区,还能美滋滋地享用面前桌上的瓜果点心。
“师叔这次怎么得空来看内门比试?”
二长老恭敬地问,心中纳闷什么风把这尊大佛吹来了,怎么有兴趣掺和起宗门事务?
肆沉淡淡地说:“我只是随便看看,你们照常进行就好,不必管我。”
“是。”
看到慕灼正手舞足蹈地隔着好远跟江远辰打招呼,肆沉忍不住上前低声警告。
“一会儿不管江远辰赢了输了都不许乱叫,如果丢了我的脸,我就把你扔回天光岛。”
慕灼剜他一眼,乖乖坐好。
肆沉见她老实下来,随手拉过一把椅子,在她身旁坐下。
江远辰见状也不敢跟慕灼打招呼了,立马低头噤声。
二长老看到这幕,慈笑地抚着胡子,原来如此。
众弟子们都是看到肆沉后才知道,这次内门比试师叔祖竟然也来看了。
一时间试剑台周围的弟子都热血沸腾起来,想要一睹师叔祖尊容。
场面热闹得像菜市场,负责记录的师兄师姐们只能让二长老出面主持大局。
肆沉不受这些影响,还是高深莫测的样子。
至于慕灼,她就更风轻云淡了。
人家当事人都没被看紧张,她又怎么会紧张呢。
于是她随手剥了个橘子吃。
肆沉余光瞥到,满头黑线,已经吃七八个橘子了还吃,橘子精吗她是?
“你怎么会在这?”
身侧响起一声惊呼,慕灼抬头看去,是花婉。
然后她视若无睹地收回了视线,又剥了个橘子。
“爹!她一个外界灵修怎么坐在这?”花婉向她的父亲,也就是天极剑域大长老告状。
“我带她来的,有问题吗?”肆沉冷冷开口。
“拜见天光道君。”花婉和大长老齐齐行礼。
花婉叫肆沉天光道君的原因显而易见,而她爹则仅仅是因为不服一个黄口小儿凌驾于他之上。
肆沉没有搭理他们,花婉又好心地说:“天光道君,这种卑贱的女人怎么配坐在你的身边?”
听到这话肆沉拢起眉心,看向慕灼。
她怎么被骂了还不吭不响?明明不是这种逆来顺受的性子。
“你们认识?”肆沉看着慕灼问。
“不认识,没见过。”慕灼干脆地说。
“你胡说!那天我们明明在山下见过!”花婉厉声道。
“婉儿,怎么回事?”大长老威严地说。
此时二长老刚安抚好弟子们,回来却发现这边气氛又有点不对劲,走到近处听着。
“这女人居心叵测潜伏在天光道君身边,还在外散布谣言诋毁天光道君!”花婉义愤填膺地说。
“你可有证据?”大长老顺着往下问。
“有,是她亲口对女儿说的,女儿就能作证。”花婉添油加醋,“她一个灵修,诋毁天光道君岂不就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