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年年份的山参,药力果然不是十年份山参能比的。
光是这一口七分之一的药力,就差不多相当于五分之三,十年份山参的药力。
韩渊只感觉浑身上下,被一股热流给包裹。
金阳功运转起来的速度,足足比之前快了一倍不止。
而韩渊的真气,也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增加着。
当韩渊一遍又一遍的运转着金阳功时,也不知运转了多少遍。
也许是十遍,也许是二十遍。
当金阳功第一层的功法运转到,无法在增加一丝真气的时候。
韩渊脑海里回想起第二层功法的内容。
金阳功的第二层,韩渊早已经借助草制蒲团,参悟的差不多了。
因此随着澎湃的药力,韩渊的武道境界,随之踏入了第二层。
体内真气的品质瞬间变得强大的一倍。
而此时韩渊体内的药力,也随之消耗殆尽。
睁开眼睛,韩渊看了看天色,此时已经微黑。
肚子也已经饿的不行。
随意在附近的小街吃了一顿饭后。
韩渊便休息起来。
第二天清晨,韩渊按照惯例,修炼完聚元功后。
灵气仍旧是没有感应到一丝。
但韩渊也没有任何气馁,毕竟对于他的修仙资质,他已经从中年道姑的嘴中了解一二。
资质差的简直是万年难得一遇。
毕竟中年道姑感觉韩渊,哪怕有那么一丝希望,恐怕都会带着韩渊和二妮,一起去她所在的修仙宗门。
随意洗漱了一番,韩渊打算继续修炼金阳功。
毕竟化春劲修炼到了第四道暗劲后,想要产生第五道暗劲,难度又会增加许多。
恐怕不是一会功夫能完成的。
至于草制蒲团,他都用来感悟聚元经和金阳功这两门武功和功法。
时间就这么流逝过去。
第七天,韩渊将最后一块二十年份的山参,吞服进肚子。
并按照金阳功的内容,将药力吸收殆尽后。
韩渊轻呼一口气,此时他的武道修为虽然还只是后天二重。
但是七天之前若是他是后天二重初期的话,那么现在他就是后天二重后期。
真气的浑厚程度,何止增加了一倍。
若是让普通的弟子,靠着吞服药宝修炼的话,至少要十年以上的努力。
活动了一下身体,韩渊不由有些疑惑,按理说,席安知这小子,平常都是隔着两天,或者三天,就会来找自己喝上一顿小酒。
如今都快过去五天了,都没来找他。
随即韩渊想了想,他总不能老是让席安知来找他吧!
话说他还没去过席安知居住的地方呢?
如今山参都已经用完了。
而种在仙田里的那二十株山参,药龄才不过仅仅十五年。
韩渊打算将这些山参,都养到至少二十年,才吞服下去。
如今还有几天空闲的时间。
正好明天可以去席安知的住所,拜访一下席安知。
想到这里,韩渊便沉沉的睡去。
第二天清晨,韩渊按照惯例修炼三个时辰的聚元功后。
便离开自己的院落,来到一家酒馆,买了几斤猪头肉,和几斤上好的招牌酒。
便慢悠悠的朝着席安知居住的地方走去。
虽然他没去过席安知居住的地方,但他也听席安知说过,居住的具体方位。
就这样七拐八拐,韩渊来到一个房间面前。
不过令韩渊惊讶的是,整个房间的门,都是碎裂的。
韩渊心中顿时生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将手中的猪头肉和招牌酒仍在地上,便走进了房间内。
只见整个房间都七零八落的,房间的地上还有几丝血迹。
看到这里,韩渊哪里还不知道,席安知八成是出事了。
韩渊走出房间,随意找了一个路过的弟子问道:“这位兄台,你可知这间房间的主人去了哪里了吗?”
看到韩渊的年纪不过十四五岁,这弟子原本还有些不耐。
不过听到韩渊的询问后,这弟子反而来了兴趣。
看向韩渊问道:“这间房间的主人叫席安知没错吧?”
韩渊不由一愣。连忙点了点头说道:“没错!”
“那就对了!”这名弟子脸上带着几分唏嘘的说道:“这事还得从一个叫韩渊的弟子说起,听说这个叫韩渊的弟子,在十几天钱狠狠的折辱了咱们帮派曾长老唯一的孙子曾浩,曾浩两天钱养好伤后,便打听好韩渊居住的地方,叫上自己的一个师兄,打算一雪前耻。”
“谁知曾浩刚到韩渊居住的地方,才得知韩渊已经搬出了这间住所。”
“如此一来,曾浩便找到了韩渊的好友席安知,并要挟席安知把韩渊的住所说出来!”
“谁知这席安知也够义气,打死也不说韩渊住在哪里,这曾浩那这席安知没办法,便将席安知挂在了自己门前的一颗老树下,并放言说,只要韩渊一天不来这里,他就把席安知挂在自己门前一天。”
“你说这韩渊得罪谁不好,偏偏得罪了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