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伤人的事的话,那倒算是万幸了,只可惜……”
“只可惜什么?!”
“只可惜,这也是要在大王可以有足够度过这个冬季的粮草,还有能够处理好不断涌入的流民的前提下,否则……”
“否则什么?难道他刘粲就准备在新丰看我好戏?等我守不住长安,活生生被流民逼出长安了再来收拾残局?!”
“大王,哪有那么简单?依微臣之见,若是大王在粮草难以为继之时,引发民变和军变,那么必然就是大王身死之时!”
“大胆游子远,你竟然敢诅咒我叔叔!”张平实在是听得有些怒不可揭,这个游子远竟然敢这么说话,如何能轻饶了他!?
可是刘曜却似乎并没有要惩治游子远的意图,反而伸手阻止了张平的怒喝,然后对着游子远说道:“子远,你说的很对,看来他们是想要我的项上首级……哼哼,但我绝不会如他们所愿!你起身说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