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承煜警惕地上前几步,发现四周没有人,拿起桌上的令牌,这枚令牌同以往鬼门人身上佩戴的令牌不同。
这枚令牌为铁铸的,看样子是黑玄晶所大致,用金子浇筑而成的鬼字纹路。
古承煜紧紧攥住令牌,眼里充满了滔天的怒意。
上官夭夭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她感觉到自己的手被人攥着,抬头看向手的主人,竟是古承煜。
“阿煜。”上官夭夭推了推古承煜,古承煜缓缓睁开眼睛,看到上官夭夭的一瞬间,睡意的朦胧便被紧张代替。
“夭夭,你醒了!”
上官夭夭有些奇怪,古承煜有些过于紧张。
明明昨日中毒的是他,为何他今天在紧张自己?
“阿煜,你怎么了?”上官夭夭伸手抚平古承煜紧皱的眉头。
“没事,我昨晚看你看的入神,便睡着了。”古承煜摇摇头,柔声道。
上官夭夭点点头,知道古承煜心里有事不想说,但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
他将上官夭夭扶起,说道:“我叫琴双来给你更衣,等下我们去趟药神谷吧,我有事找药老。”
上官夭夭点点头,心中的疑虑却越来越深。古承煜无论如何今天
都有些不对劲,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昨晚回来时还好好的,那么事情就是发生在她睡着的时候。
上官夭夭在琴双进来时,上官夭夭询问道:“昨天晚上,王爷见过什么人呢吗?”
琴双想了想,摇摇头道:“昨晚王爷一个人进了书房,之后没有见过其他人了。怎么了嘛王妃?”
上官夭夭点点头,说道:“没什么,我问一下。”
一番收拾后,二轻装上路。
路上,古承煜一直沉默,上官夭夭心里有些担心,虽然古承煜不想说,但她还是忍不住保持这样的沉默。
“阿煜,你能告诉我,到底怎么了?”
上官夭夭一脸担忧,古承煜看了心里一软,忍不住问道:“夭夭,你那个玉佩……”
“玉佩?玉佩有什么问题吗?”上官夭夭先是楞了一下,仿佛没想到一般,这才开口问道。
“可以把玉佩给我研究一段时间吗?”古承煜点点头道。
上官夭夭心里一舒,从脖子上摘下玉佩,递给了古承煜,带着些责怪的撒娇语气道:“阿煜,你想看玉佩就看,怎么这么犹犹豫豫的。”
古承煜笑了笑,结果玉佩道:“这个玉
佩救了你几次,还救了我一命。我怕我贸然拿来会让你失去一个重要的保障。”
上官夭夭道:“哪里会,我上官夭夭何时吃过亏,在没有玉佩之前,我不是依然在这个世界上活的很好,阿煜,这玉佩你就拿去研究吧。”
古承煜点点头,仔细看了看玉佩,受到了怀里。
药神谷
药老看到上官夭夭和古承煜回来,心里还是很高兴的,想起他们这次去左丘国,应该会有什么收获,还没等二人坐下喝口茶,药老就急冲冲问道:“怎么样?这次找到了主事人吗?”
上官夭夭一脸无奈:“药老我这一口水都没喝呢,你就问这问那。”
药老笑呵呵道:“我这不是有点着急吗,慕声慕欢慕孝这三个孩子我也是喜欢的紧,这么大的事,我可不是要上点心吗。”
说到这,药老坐到上官夭夭身边,看着上官夭夭刚要说什么,却忽然一顿,随后又面色如常的继续问道:“乖徒儿,你告诉我,这次去左丘国究竟发生了什么?”
上官夭夭丝毫没注意到药老的异常,继续跟药老将这次左丘国之行的经过。
反而古承煜注意到了,药老一瞬间的
停顿,心向下一沉,面上却也不显示出来,面色如常的喝着茶水,听上官夭夭跟药老讲。
“竟然发生了这么多事,还好你没事,那个女人甚是狠毒。”药老听了气呼呼的痛骂着。
“还好有个人救了我。”上官夭夭心有余悸地道。
“救你的人是谁呢?”药老问道。
上官夭夭摇摇头,面带苦恼地道:“不清楚,只知道是五公主的人,不过大概率也是鬼门的人吧。”
药老听到鬼门的时候脸色变了变,喃喃道:“鬼门……”
上官夭夭追问道:“药老你知道鬼门?”
药老点点头,又摇摇头,顿了顿才开口道:“这鬼门具体的势力我并不清楚,不过这鬼门的创始人,我倒是认识。”
古承煜猛地抬起头,问道:“药老知道?”
药老点点头:“这人以前曾是和我一同喝酒的朋友,不过忽然有一天,他找到我,跟我说他要出去闯,问我要不要一起。我生性不爱流浪,所以便拒绝了,只是让他安顿下来给我来信,我也好知道他的情况。”
“头两年,他四处闯荡,去了很多地方,我也经常会收到来自各个地方的他的信件。后来
他在北镇安顿了下来,我还为他高兴,不过……”
上官夭夭看药老忽然不说话,陷入了沉思,不禁出声问道:“不过什么?”
药老被上官夭夭的问询拉回了思绪,叹了口气继续道:“不过,他最后一次来信只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