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古承煜的反应,充满着震惊和不可置信。上官夭夭头一次想发挥一下贤妻的作用。
“阿煜,你相信那些预言?” 上官夭夭发问。
“不相信。”
古承煜坐下,开始擦拭一把匕首。
“这明显是个陷阱,你想想那头白麂,和那些细线。”上官夭夭见他没反应。
“是的,我知道。”
还是简短回答,他似乎并不想被上官夭夭这位贤妻提及这些事。
“阿煜,你忘了以前的自己了吗?”
上官夭夭提醒,以前的阿煜,是多么潇洒一个人啊。
“……我没变。”
古承煜擦拭匕首的动作明显一滞,被上官夭夭看在眼里。
“阿煜,你已经不能接受有哪些想法的自己了对吗?” 上官夭夭决定冒个险。
“夭夭,我今天要去主持春狝的结束典礼,你帮我去拿礼服吧。”
古承煜以一种命令的口吻对上官夭夭说道。
“阿煜。”上官夭夭还想再劝。
“好了,不要说了,我自有定夺。”古承煜头一次不耐烦地对上官夭夭说话。
于是春狝就在一种诡异的气氛当中结束了。
回到都城,上官夭夭就听到皇上每天把从妃带在身边,从妃也从夏
宫搬进了皇宫里。
目前最得宠的,就是这位从妃。
回到府里的古承煜继续回避和上官夭夭谈起那个预言,无论上官夭夭怎么说,古承煜都避而不谈,甚至要搬到书房里住了。
林儿和喜儿都劝说上官夭夭,这也是件好事,为何要打击摄政王呢?
如果真是陷阱,也可以慢慢劝服他。
上官夭夭于是深刻地反思自己,和古承煜说话的方式方法,觉得没有问题。
那么问题就出在古承煜身上,他该不会真的想实现那个预言吧?古承煜不是这种人啊。
上官夭夭想不出办法,这个预言早晚会在民间传开,进而会传遍世界。
到时候,古承煜可是与全世界为敌呀,上官夭夭感到万分焦虑。
就在上官夭夭想不出办法的时候,从妃,召她进宫叙旧。
上官夭夭换上朝服,满怀心事地来到从妃宫中。
从妃今日还是一身红衣,只是头上的饰物华丽不少。
宫中也是珍宝满地,看来最近颇为得宠。
“摄政王妃,我以后叫你夭夭,”
从妃屏退左右,拉着上官夭夭坐下,我这叫你来,是有事要和你商量。
“从妃娘娘请讲。”
上官夭夭虽然忧虑
,但还是保持礼数。
“全皇宫都在传说摄政王的预言。”
从妃继续说道:“这件事,我们都知道是个骗局,所以我们要想办法破掉这个骗局。”
“从妃娘娘你这样想的?” 上官夭夭发现古代还是有明智的人的。
“当然”从妃继续说,“因为这就是我说的。”
“啊?”上官夭夭一时跟不上节奏,从妃是秀逗了还是怎么了?这不是国师说的吗?
“我是宗琪。”
从妃说了四个字,瞬间解决上官夭夭大部分的疑惑。
“可是?”上官夭夭还是有疑惑。
“我师父盗用了我的预言,我才是那个预言者。”
听了从妃说的话,上官夭夭的疑惑彻底解除。
“为什么你会有这种预言?” 上官夭夭开始发问。
“我小时候有先天能力,能够略微预知未来,我的师父,就是国师收养了我。他经常利用我的能力为自己谋取名声和地位,但是他对我极差,经常打骂我。我那时还小,就说出一句预言,准备摆脱他。他果然因为这句预言入狱,而我也获得自由。”
从妃一口气说了一堆话,彻底解除上官夭夭的疑虑。
“但是我没想到,我的师
兄,宗阖,竟然想利用这个预言,盗取天下。”
果然又是小艾和她师兄。
“所以,我化身江湖女子来到皇帝身边,就是为了纠正自己当年的错误。”
接着说道:“那日我早就发现有人对灵麂做了手脚,所以一直在等你们,所以才能救下你。”
从妃的话,让上官夭夭信服。
“所以,宗阖知道他身边的不是他师妹?” 上官夭夭比较关心这件事。
“不知道,据我所知,他一直在找我,但是我躲着他,所以他找了三年也没找到。”
从妃回答:“但是,这个女子,有可能是自己找上我师兄,然后冒充我的。”
这个小艾,也太狡猾。
居然想到利用前国师的预言来达到目的,上官夭夭大体已经知道小艾一伙的目的。
“从妃娘娘,我们要联合起来,击破他们的阴谋,” 上官夭夭坚定地对从妃说道。
“叫我阿琪吧,”从妃说。
“那阿琪,你现在还有预知未来的能力吗?”上官夭夭又想到一个问题。
“时有时无,随着年纪的增大,这种力量在变弱。”从妃如实回答。
“我们要做个计划。” 上官夭夭说道。
傍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