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神谷其实不止穆雪柔一个人梦到了那段预言,还有一个人,她叫穆雪涟。
喜儿告诉她的这个消息无疑是一颗重磅炸弹,一下子就在她的脑袋里炸开了。
可是这个穆雪涟在五年前就已经死了,尸骨都是谷主他们亲手下葬的。
所以这个穆帘不可能是穆雪涟。
上官夭夭自从知道了这个消息之后就有些心神不宁。
思来想去,她最后还是回了一趟上官府,她回府之后上官峰和穆雪柔很是高兴,也没问为什么古承煜没跟着来。
“夭夭今天回来可是有事?”
高兴归高兴,上官峰不愧是一朝丞相,他敏锐的察觉到了上官夭夭的不对劲,他看着上官夭夭问了一句。
上官夭夭一顿,以为她隐藏的挺好的,没想到这么快就被看出来了。
她咬了咬牙,然后抬眼看着穆雪柔。
“其实我今天回来主要是想问娘一些问题……”
她看着穆雪柔的眼睛,斟酌了一下词汇,才缓缓开口。
“您还记不记得穆雪涟这个人?”
……
御书房里,古承煜站在书案前,新皇把手上的折子合上之后抬头看着他笑道。
“皇叔是说,万襄被刺客刺杀了,在
您的摄政王府里,对吗?”
他脸上带着笑容的样子看起来依旧有些天真,古承煜看着他没有说话。
新皇脸上的笑容没有收起来,甚至他还笑出了声。
“皇叔的摄政王府,防守严密,如同铁桶一样,放眼望去整个北辰,甚至连皇宫都比不上吧,可是万襄居然就死在了您的王府上,您不觉得有点牵强吗?”
他笑着问道,但是那抹笑里似乎掺杂着冷意。
古承煜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再严密的铁桶也总是会有一时疏忽的时候,万襄的的确确已经死了,如果皇上不信,本王大可让人把尸体抬过来让您仔细辨认。”
这话说的就有些不客气了,新皇被噎了一下,他看着古承煜,一口气感觉堵在喉咙里吐不出来。
“既然皇叔说人已经死了,那便是死了吧,只不过她身上还挂着朕的妃子这一个名头,总要寻个由头打发她的家里人。”
“她是被刺客在远处发射弓弩短箭穿喉而亡,本王建议皇上可以如实说,这样才不会让人起疑。”
新皇点了点头附和着。
“皇叔说的有道理,那便按着皇叔说的写就是了。”
古承煜离开之后,新皇
坐在书案前直接阴沉下了一张脸。
“若事事都以他的意见来办,那倒不如这个皇位让给他来坐罢了,这样又算个什么样子?”
他心烦意乱的,也没有心情再去批阅折子了,过了一会,福安公公躬着身走了进来。
“陛下,太后那里送来了一盏芙蓉羹,说是让您歇息一会,不要一直忙于朝政。”
一听到是自己母妃送来的,新皇脸上的表情都柔和了下来。
“母妃……母后身子进来可好些了?”
他认出了来送羹的嬷嬷是一直跟在他母妃身边的老人,于是就多嘴问了一句。
嬷嬷点了点头。
“太后最近看起来气色好了不少,也愿意出去走一走。”
新皇点了点头,喝完了羹汤之后他也没有继续批奏折,而是走到了窗前开始练字。
练字一事最是能够修身养性,平心静气,他一口气练了大半个时辰才停,然后从里头挑了一张出来,还盖上了他的私印。
“好好裱起来,然后送去摄政王府。”
私印小小的一方,篆文看上去也不是那么的规整,章石也磨损的厉害,应该是用了很多年了的老章。
阴面的篆文刻了四个字。
“古越禾
印”
这是母妃教他做的第一方章,尽管石料并不是什么名贵的品种,虽然后来他也有了各种各样的章,但不管怎么用他都还是觉得这方小章用的最是顺手舒服。
新皇古越禾看着那枚章,良久叹了口气。
第二天那副已经裱好了的字就送到了摄政王府里,一张长的雪宣,上头只写了一个字。
静。
上官夭夭挑了挑眉,她的注意力被落款处的章印给吸引去了。
“这是皇上的私章吗?”
古承煜嗯了一声就让下人把那副字给收了起来。
“我还以为皇上只有玉玺和宝印呢。”
上官夭夭还是才知道原来皇上也可以用除了玉玺之外的印章。
古承煜笑了笑,没接话茬,而是换了一个话题。
“听说王妃今天回了一趟娘家?”
上官夭夭也嗯了一声,其实如果可以的话,她还真的不想亲自去问穆雪柔这种问题。
“您还记不记得穆雪涟这个人?”
她问完这个问题之后穆雪柔脸上的笑容也跟着消失了,不仅笑容消失了,甚至脸色也开始变得有些发白。
上官夭夭意识到自己好像不应该问这个问题,她有些无措的看着穆雪柔。
过了好
一会,穆雪柔才看着她问道。
“这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