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刘狗剩怎么都没想到,看着这么有气派的大小姐,居然会一言不合就让人动手!
“你敢打我!”
他瞪着喜儿。
喜儿一抬手,吓得他身体一抖,狼狈的跌坐在地上。
凶不过喜儿,便将目光放在上官夭夭身上:“你凭什么纵容下人打我!我又不是你家的奴才,我是正经八百的平头百姓!”
“哦?”
上官夭夭低下头,把玩着指尖上,出来前带上的金属戒指:“你对本王妃无礼在先,莫说是让下人教训你,纵然是让人当街打杀了你,也没谁能说本王妃的错!”
“王妃?”
刘狗剩一愣,那个人只说吴三翠现在的主子,是个有钱的大户,可没说竟然是皇家人啊。
“怎么?你不知道?”
林儿冷哼一声:“我家主子,就是当今摄政王爷的王妃!见到王妃,不行叩拜大礼,还口出恶言,莫不是脑袋不想要了?”
“不要,不是,想要!我想要!”
刘狗剩吓破了胆,跪在地上磕头:“奴……不是,草民拜见王妃,王妃吉祥。”
“本王妃今日来,是听说有人在本王妃的宅子里捣乱,可有此事啊。”
上官夭夭径直往前走,走到刘狗剩面前,也不绕路,直直踩着他的手过去。
“没有没有!”
刘狗剩心里一惊,连忙摇头:“王妃的宅子,谁敢……”
“放肆!”
喜儿抬脚
将刘狗剩踹翻在地:“王妃让你起身了吗。”
知道上官夭夭的身份后,刘狗剩在生气,也不敢对喜儿耍无赖了,只能强忍着痛,重新面对着上官夭夭跪好。
“这外面晒的紧儿啊。”
上官夭夭余光扫了眼刘狗剩,抬手挡在眼前嘟囔道。
“王妃还是快进去吧,站在门外像什么样子。”
林儿眼珠子一转,连忙笑着说道:“若是王爷知道有这么多人看到您,指不定要气的把这些人的眼珠子都剜下来呢。”
刘狗剩心都揪起来了,忙抬手捂着眼睛,一副什么都没看到的模样。
上官夭夭这一招,治的刘狗剩乖的跟条狗似的,安安和吴三翠心里别提多舒坦了。
旁人不知道,可吴三翠却是清楚的。她名义上已经和刘狗剩没关系了,可这个混蛋,隔三差五的就来找她要钱!
若是给了,还好说,若是不给,晚上便要溜进她房间里……
这事她谁都不敢说,也不敢报案,只能强忍着。直到上官夭夭接手了这个院子,风魅的成员住了进来,她才得到庇护。
可没想到,这才消停了几天,竟然直接登上门来了。
还捅到了大小姐这。
“大小姐,这事是我不好,您……赶我走吧。”
进到房里,吴三翠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哽咽的说道:“是我对不住大小姐,让那个泼皮找上门来,给大小姐惹麻烦了
。”
“这是做什么。”
上官夭夭还没来得及坐下,便赶紧起身搀扶吴三翠。
可吴三翠拧了根筋,跪在地上怎么都不起来。
“吴妈,我说了我会护着你,快起来吧。”
她无奈的蹲下身安抚道:“这事也不是你的错,我不会怪你的。”
“大小姐仁善,可我不能对不起大小姐!”
吴三翠眼泪啪嗒的掉了下来:“那泼皮想与我和好,我若是不应,他必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索性,我便如了他的意,跟他走!若真是活不下去了,我就跟他同归于尽!”
“说的这是什么话!”
上官夭夭一声冷斥:“既然知道他就是个泼皮,哪里值得你豁出性命了?”
“我这院子,还需要你打理呢。”
说完,她无声的叹了口气:“快去来吧,这事我会处理的。”
也不知道那刘狗剩,究竟做了什么,竟然能把吴三翠逼的寻死的心都生了。
刘大花从外面回来,就看到刘狗剩跪在门外,连忙跑上前搀扶着刘狗剩:“爹,你怎么在这里跪着?快起来。”
“别动!”
刘狗剩被拉的一个踉跄,抬头看了下,没见着人,才松了口气:“你那个不要脸的娘,本事大了,攀上了皇亲国戚,让爹在这跪着受罚!”
“皇亲国戚?”
刘大花眼睛一亮,也不管刘狗剩跪不跪的了:“爹,娘攀上的是谁?”
“摄政王妃!”
刘狗剩压低了声音:“臭娘们让你老子在这跪着,你老子就只能在这跪着!”
摄政王妃……摄政王!
刘大花暗暗思索着,先前煜王爷凯旋,她跟众人在城外迎接,趁人不注意的时候,悄悄抬头看过。
那煜王爷生的……格外好看。
“爹你等着,我这就去找他们要个说法。”
刘大花将买来的东西抱在怀里,匆匆回到房间放下,便快步朝正厅走去。
“娘!”
人还没进门,声音便先传了进来:“你好不讲道理,爹知错求你原谅,你非但不给机会,反而让人在门外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