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要用这个词,只怕还要问出幕后真凶,王爷才能发脾气。毕竟导致王爷深夜起来的人,可不是夭夭。”
上官夭夭语气冷淡,态度却强势的不行。
话语噎的楚定阳一肚子怒火,却怎么都无法反驳。
好半晌,他才缓过劲儿来,看清楚地上那人狼狈的模样,心里咯噔一下:“这是怎么回事。”
“喜儿,告诉定阳王,这是怎么回事。”
上官夭夭懒得解释,直接让喜儿说。
“这个人声称是我家圣主自幼,交好的人,半夜偷偷摸进圣主房间,企图对圣主行不轨之事。”
喜儿故意将那个人的话,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
兰婉婷微愣,有些狐疑的悄悄打量着上官夭夭。
喜儿是上官夭夭身边的丫鬟,这种自幼,交好的事情,她怎么能说出来,这不是故意勾人口舌?
“既然是夭夭小姐自幼,交好的人,有什么说不开的,何必深更半夜,大张旗鼓的这么折腾。”
兰婉婷小声说道。
上官夭夭转头看着她。
那满是冷意的眼神,看到兰婉婷心里一颤,莫名恐惧的不行。
“你相信他是我自幼,交好的人?”
上官夭夭一挑眉头。
“这……”
兰婉婷有些心慌,死死揪着丝帕:“这不是喜儿说的吗。”
“喜儿只是重复这个人的话而已。”
上官夭夭冷笑:“兰小姐竟然也信了。”
她慢悠悠的来到兰婉婷面前,俯下身盯着兰婉婷的眼睛:“兰小姐,你
可知我的身份。”
“不,不知道。”
兰婉婷慌了神。
“不知道啊。”
上官夭夭淡淡一笑,抬手狠狠一个耳光甩在兰婉婷脸上:“不知道本座身份,就敢在本座面前放肆,谁给你的胆子!”
“放肆!”
金余看的一愣,随即一声怒喝:“上官夭夭你不要太过分,婉婷乃是官家小姐,你怎么能随意殴打她。”
上官夭夭反手又是一个耳光,挑衅的看着金余:“我打她了,你要拿我如何?”
“洛儿!”
金余气的满脸通红。
“母妃还是少说话的好。”
楚洛水扫了她一眼,警告的低声道。
能做出这件事的人,无非就两个,一个金余一个兰婉婷。楚洛水心里还是有数的。
不知道金余是心虚还是害怕楚洛水,竟然真的不说话了。
“本座乃是北辰国的人,这个畜生是西楚国的,本座竟然不知道,西楚国的杂碎,是如何自幼与本座交好的!”
上官夭夭直勾勾的盯着兰婉婷问道。
“不,不知道……”
兰婉婷捂着脸颊,含着泪楚楚可怜的小模样。
“既然不知道,就闭上嘴。”
上官夭夭翻了个白眼:“行了,开始审问吧。”
她看向楚洛水:“相信太子殿下定能问出事情真相,还我一个公道。”
众人:“……”
还她公道?
若非是亲眼看着她方才是何等嚣张的,还真以为她是蒙了冤屈,可怜弱小的那个呢。
可无论是哪家姑娘,半夜有男子
偷偷摸进房间,都不会有这般嚣张的气焰。
不找根绳索上吊,就算是好的了。
“高林,你亲自审问。”
楚洛水无声的叹了口气,沉声吩咐道:“定要让他说实话。”
高林一抱拳,蹲在那个人面前,盯着他的眼睛:“可要自己交代?”
“交代!”
那人吓得浑身一哆嗦,转头看着上官夭夭:“是她!是她约我半夜去她房间,又主动勾引我。”
“我一直拒绝,她才会这么对我的!”
“上官夭夭,你一个女人家,做出这种不要脸的丑事来,自己不知道藏着掖着,竟然还摆在众人面前。恬不知耻。”
金余连忙讥讽道。
“王妃娘娘,脑子是个好东西,我希望你也有。”
上官夭夭一勾唇角,戏虐的看着她。
脑子?
金余顿了顿,好半晌才反应过来什么意思:“你放肆!竟敢骂本妃没脑子!”
“你才放肆!”
上官夭夭眼睛一眯,不悦的盯着她:“本座何等身份,王妃不对本座行礼,竟然还直呼本座姓名。本座竟然不知道,区区一个王妃,身份竟然也比皇帝尊贵了吗。”
“你胡说。”
这帽子可扣大了,金余慌乱的站起身:“皇上乃是九五之尊,定然是最尊贵的人。倒是你,无官爵,无品阶,凭什么让本妃给你行礼。”
“凭本座是药神谷的圣主。”
上官夭夭挑眉。
药神谷?
楚定阳一愣,连忙从座位上起来,噗通一声跪在上官夭夭面前
:“定阳王,见过圣主,得罪之处,还望圣主赎罪。”
“王爷,你这是做什么!”
金余不满的瞪着楚定阳,这个男人,简直是拆她的台!
“王妃还不快跪下。”
楚定阳急的一头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