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
上官夭夭歪着脑袋,斜着扫了那人一眼扬声说道:“把他给本妃抓起来。”
一声令下,守在营帐内的士兵即刻拔剑出鞘,将人团团围住。
“谁敢!”
那人一愣,厉声呵斥:“我乃南月国使者,自古以来,两国交战,不斩来使。王妃此举,怕是有失妥当吧!”
言语间,还带着一丝嘲讽之意。
嘲讽上官夭夭堂堂煜王爷明媒正娶的妃子,竟然连这点小道理都都不懂。
“掌嘴。”
上官夭夭冷哼一声,淡淡的望着他:“两国交战,确实是不斩来使。”
“可是你似乎忘记了,你并非是来使。”
话音一转,幽幽的说道:“你是南月大公主的人,若是本妃没记错,南月大公主虽然被允许参与指挥战事,但却并非主帅。”
“且不说你并非是主帅派来的人,来找的也不是我北辰国的主帅煜王爷。而是找本妃私下议事,算什么来使。”
话一说完,围着那人的士兵还没动手。上官夭夭眼神一冷,扫了眼立在旁边不敢动弹的士兵:“你们还等什么?莫非想要本妃亲自动手不成?”
“如此小事,怎么能劳烦王妃亲自动手。”
朱明远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方才他派人将来使带进来,自己便出去寻找古承煜了。找了一
圈,并没找到人,便匆匆忙赶回来。
刚到营帐外面,便听到那来使嚣张跋扈的声音,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还好,上官夭夭这个王妃,并没有给煜王爷丢人。
见士兵不敢动手,他才走了出来。
“一群废物。”
走进营帐内,他不悦的瞪了眼在场的士兵:“王妃下令掌嘴,你们还愣着做什么。”
“是!”
士兵这才敢动弹。
几个人将来使押起来,为首的士兵大步走到来使面前,搓了搓手掌,狠狠抽下去。
仅仅一巴掌,那来使的嘴角,便溢出了血丝。
看到这一幕,上官夭夭心情有些复杂。但她也明白,自古女子不能干政,她虽是煜王妃,但到底没有没有经过古承齐同意干政。
这些士兵,自然不敢随意听她差遣。
士兵的力度都大,没几下子,那来使的脸,已经又红又紫的,肿成了猪头。
“行了。”
看着教训的差不多了,上官夭夭才摆了摆手:“拖下去,严加看守。”
说完,便扫了眼水玉,起身朝外面走去。
水玉了然的拿起来使带来的玉佩,跟着上官夭夭来到伤患营帐内。
“少主,您来了。”
这些天的相处,吕四等人,对上官夭夭也熟络了不少。见她进来,也没刻意起身迎接,淡淡的打了个招呼,便
继续忙活手里的事情。
“吕四赵满,你们两个出来下,我找你们有点事问。”
上官夭夭点了点头,看了眼营帐内安睡的士兵,压低声音说道。
“是,少主。”
吕四和赵满茫然的对视一眼,将手里的东西放下,跟在上官夭夭身后出来。
“少主,找属下什么事?”
吕四开口道。
“想让你们看个玉佩,看你们认不认识。”
上官夭夭眉头一皱,沉声说道:“水玉,给他们看看。”
水玉将攥在手里的玉佩递上去。
“这不是赵刚贴身的玉佩吗。”
吕四接都没接,一眼便认出这玉佩是谁的物件儿。
“赵刚?”
上官夭夭眉头紧皱:“赵刚是哪个?”
“会禀少主,赵刚也是药谷之人,先前您还与他说过话呢。”
赵满也认出玉佩来了,沉声说道:“就在那客栈里,您提醒他和另一个人,不要为南月国朝廷效力。”
这么一说,上官夭夭倒也想起来了。
当时,是有两个医术高明的药谷之人,但由于他们出身南月国,不好为她北辰国的将士治伤,便没有强求他们。
“少主,这玉佩乃是赵刚家传的,他向来是不离身的,不知怎么到了少主手中。”
吕四与赵刚关系不错,奇怪的盯着玉佩问道。
“方才南月大公主冷
心儿派人送过来的。”
上官夭夭垂下眼帘,遮挡住眸中的冷意。
难怪那个人说,让药谷之人一看便知。
难怪那人自称来使,却不找古承煜这个煜王爷,而找她这个煜王妃呢。
搞了半天,是拿药谷之人来要挟她呢。
“这么说,赵刚是被南月公主抓起来了?”
吕四心里一紧,担忧的问道:“少主,这个怎么办。”
“别急。”
上官夭夭有点头疼,抬手揉捏着太阳穴:“来送东西的人被我关起来了,赵刚暂时没有生命危险。”
“先问问那个人,冷心儿是什么意思,再做打算。”
她接过水玉手中的玉佩,收紧衣袖里,看着水玉吩咐道:“你去问清楚了,记住,让他说实话。”
“还有赵刚他人现在在哪,情况如何。如果不老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