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学的事,提儿可是想越快越好?”容镜问。
菩提点了点头。
容镜便说:“既然如此,那么我们就三日后出发。”
“好。”菩提应声。随即一愣,一想,便问容镜:“你也要去吗?”
后者点了点头:“夫人在哪里,为夫就在哪。”
菩提微笑,问:“你费心思得来的天元国,也不管了吗?”
容镜摇了摇头,说:“天元国又不是为夫一个人的,为夫养那么多的官员,就是让他们来治理国家的,如果这点事他们都办不好,他们还有什么资格坐在如今所在的高位。”
“你倒是放心。”菩提附和的说。
容镜点了点头,似是感慨的说:“为夫对什么都容易放心,唯独对提儿,为夫怎么也放不下心来。”
菩提总觉得他意有所指。
“跟着提儿,为夫可以安心,也可以保护提儿。想想那些误会,都是因为分开而产生的。”容镜似有所悟的说。
菩提愣了片刻,便问容镜:“你不会处罚了了然方丈吧?”
“为什么不会。”容镜口出反问,却是肯定的语调。
菩提便不想再跟他说话了,很不客气的下达逐客令:“我要睡了,你走吧。”
容镜面露尴尬,他是想留下的,可是看菩提决绝的态度,他也不好在说什么,灰溜溜的离开了。
次日午膳之后,白庭轩得知了菩提要离开汉江郡前去求学的消息。前者担忧的愁眉不展,一边吩咐下人为菩提准备这个准备那个,一边拉着菩提话家常。时间总是在分别的时候走的很快,转眼,就到了离别的前一天晚上。白庭轩终于避开了容镜,将菩提带到了密室。
“外公,您可是有事交代提儿。”菩提见白庭轩神神秘秘的,便肯定的问。她能感觉到,这两日,外公有几次想要同她说话,可偏是莫名的欲言又止
。今日外公带她进了密室,她便肯定了心中的想法,索性不等着外公绕圈子了,她直接就给问出口了。
白庭轩叹息了一声,随后突然给了自己一巴掌:“啪!”
这可把菩提给吓坏了,她登时就紧张的抓住了白庭轩的手,着急的说:“外公你这是干什么?是提儿哪里做的不好惹外公生气了吗?”
“不是不是,提儿别紧张。”白庭轩一手轻轻拍着菩提的手以作安慰。随即赶忙解释着:“外公是不忍心呀,你看你这孩子,怀着身孕都不能好好的在家安安生生的养胎。”
菩提莞尔一笑,俏皮的打趣道:“外公,提儿想要自强,提儿想要保护身边的人,提儿自然就要辛苦一些了。不过这些都是提儿自愿的。提儿也想多去一些地方走走看看,长点见识。不是有句话这么说的嘛,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足以证明阅历的重要性。”
“就你会说。”白庭轩故作怄气的说。随即瞪了菩提一眼,缓了口气,说:“算了,外公说不过你。”
“外公。”菩提喊了声,稍作停顿,撒娇的抱住了白庭轩的手臂来回的摇晃。此之后,白庭轩又交代了菩提很多出门在外需要注意的事。尽管这些话,在这两日菩提已经是听了又听,但再次听说,她还是能够感受到白庭轩浓浓的担心。
“外公,您不要总是这么放心不下嘛。提儿都是有孩子的人了,都是大人了。”在白庭轩说话的空档,菩提插上了句嘴。随即,直接将话题带到了点上:“外公,提儿是真的下定决心要求学去了,而且明天就要走了,外公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交代菩提的,可是要快些说哦。”
白庭轩面露一霎那的尴尬,他知道,菩提应该一早就察觉到了他话外的意思。随即,他说道:“提儿,外公真的是
不忍心看到你现在这样的劳累。”
菩提静静的等着,她知道,白庭轩就要说道正题了,这是前奏。
“提儿,其实外公有一件事情瞒了你。”白庭轩略带愧疚的说。
菩提依旧静静的等着,安心的做一个认真的聆听着,尽管,心里燃烧着浓浓的好奇。
“你娘当年没有真的死了,只是不活而已。具体是什么状况,外公也不清楚。那场灾难后的很多年之后,外公还见过你娘,你娘同她的金兰姐姐在一起,外公猜测,一定是你娘的金兰姐姐将你娘救活了。”
菩提惊讶:“外公,娘还活着?”
白庭轩重重的点了下头,说:“而且还和墨家的人在一起,外公看的出来,似乎是在经历了那一件事情之后,你娘和墨家的关系更加亲密了。我听你娘说过,当年禁王朝的覆灭另有原因。根本不是单单的虞魅之祸。”
“非但如此,墨家还是第一个发现禁王朝灭亡前奏的家族,发现虞魅不过是一只马前卒而已。”白庭轩这话说的很深沉。
爷孙俩之间的气氛,也充满了滚滚的凝重。
菩提的眉头不自觉的就皱了起来,她有预感,接下来外公说的,很可能会推翻很多自己已有的认知。
“真正想要禁王朝灭亡的,不是旁人,正是禁王朝的亡国之君百里故游。墨家发现此番苗头之后,便暗中命人对虞魅施加了玄书印记。第一,是试图直接驱逐虞魅,因为她大小也是帮凶;二是为了警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