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氏听她说着这话,心里说不出的不舒服。见自己左右不了她的意见,便灰溜溜的离开了王府。
入夜,扇美仙、陆娉婷、薛之花、陈如诗、陈如画五人被一顶顶红色软轿接入了宫中,直接就送入了皇上寝宫。
破天神君斜躺在长椅之上,半眯着眼睛,余光扫过跪在外殿的五人,了有兴趣的问:“美人们,你们当中可有谁想为后?”
“臣女惶恐。”如诗埋头跪在跪拜。
“臣女只是想好生服侍皇上,其它的还没有想过。”陆娉婷仰头,展现出一抹自以为是优美的微笑,说。
“只要能在皇上身边伺候,即便没有名分,花儿也甘之如饴。”薛之花急切的表达着自己的恭维。
“如画和之花姐姐一样。只要能为皇上排忧解难,如画什么也愿意做。”
“哼!”妖凰轻哼一声,婉儿笑着,恰似银铃绕耳,好听的很。她举步走到长椅边,轻抚着替身修长的腿,跪倒在地,抬手为替身宽衣,嘴里说着:“后宫之中不想当皇后的一定不是好女人。”
“哦?”破天神君颇为兴致的笑了。一手将妖凰拉到自己的身上,后者则是顺势娇笑了一声,一指指腹点了下替身鼻翼,调笑道:“陛下,怎么沧海桑田时光荏苒之后,您的坏,非但不减,还历久弥新了呢。”
破天神君此刻心思一动,伸出一手掐住妖凰的脖子将其的脸拉近自己的脸,仔细看了一番,笑道:“本尊就诧异了,除了你,还有谁敢如此大胆。”随即放开了她的脖子。看着她脖子上被他掐出的指痕,他笑的邪气,说:“如果再流点血,就更美了。”
“那有何难?”妖凰唇齿轻起,满不在乎的用指甲在脖颈处狠狠的划了三道血淋淋的痕迹。
破天神君眸光中的笑意更浓,大手一挥,内殿
与外殿隔着的层层白纱坠落,飘飘然的挡住了陆娉婷四人的视线。随即,她们听得破天神君的指令:“退下!”
四人唯唯诺诺的出了寝殿,霎时,陶青就带着几名公公迎了上来,说:“几位小主,请跟咱家这边请吧。”
“有劳公公了。”四人乖乖出声。陆娉婷率先上前给了陶青一包金子,笑呵呵的按住他的手,说道:“我们姐妹几个刚到宫中,烦劳公公多做关照。”话说着,按着他手的两只手指在暗中轻点了几下陶青的手。后者自是笑眯眯的点了点头,恭维道:“几位小主都是皇上钦点的美人,这以后都是飞黄腾达的主,老奴还要求着几位小主照顾呢。”
“公公客气了。公公可是三朝元老,谁不知道,公公的本领大大的。”薛之花谄媚的说。
陶青面上陪着笑,心里却是泛起一汪苦水。心说‘若是可以,他断然不愿意留在容镜身边过活。’眼神有意无意的看向身边的一位小公公,心里则是好一阵长吁短叹‘纵然曾是天家之人又如何?一朝失势,这混的还不如他一个老太监。果真是最狠不过天家!最无情,不过天家呀!’
薛之花眼尖的发现了容威成了随行太监,便给陆娉婷使了个眼色,后者很快也发现了容威,眼眸转圜,说:“这美仙到底是京都第一美人,到底天生是人上人的命,这不,明明是跟我们一同入宫的,偏是皇上一眼就看上了她。说不准,明儿咱们姐妹就该改口称她贵妃娘娘了。”
“哎,谁说不是呢,这人命好就是命好。她喜欢的人倒台了,立马就有更好更强大的人欢喜了她。除了佩服她的命好,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薛之花悠悠的说。她的话音刚落,就见如画说道:“据说,早些时候,美仙还是前太子的
未婚妻来着。”
“妹妹。”如诗暗中探出手揪了一下如画的衣袖,对她摇摇头。后者翻了翻眼吐了吐舌头。
说着有心,听着有意。容威恨得牙痒痒,他父皇为了得到他母后的势力,狠心将他殴打。父皇失势后,容镜登基,明明是将他流放三千里,可是不知为何,又不流放了,还将他做成太监。他是各种的酸楚,可势比人强,他也只能认命的打掉牙齿和血吞。
深夜,一个小小的人影来到容威居住的地方,一间破旧不堪、四面透风、满是霉味的房间。
“哥,这个给你吃,娘亲手做的桂花糕。还有这些银子,如果他们再欺负你,你就试试用银子摆平。没有了就和我说。”
“容夕,谢了。”
容夕微微一笑,他的笑,在经历了这么多事之后,依然如同水晶一般,滴滴尘埃不染,干净无暇,弥足珍贵。他说:“哥,我们是兄弟,不管到什么时候,我们都是兄弟,兄弟之间,客气什么。”
“我的傻弟弟。”容威轻碰了下容夕的脸颊。后者再次笑了。
容夕回到丽瑰宫,发现丽贵妃斜靠在软塌之上,双目紧闭。便上前,将滑落在地的白色绒毯给她盖上。丽贵妃却在这时醒了过来,说:“夕儿,这么晚,可是又去看你哥哥了。”
容夕点了点头。丽贵妃见他垂眸安静谦逊的模样,笑了,夸赞道:“我的夕儿就是天生具有悲天悯人的心态。”
容夕唇间绽放笑容,问:“妹妹呢?可是睡下了。”
“嗯。”丽贵妃应了一声。随即,听得容夕问道:“皇上,打算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