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光硕几乎是扇文殊抵达慕容府他就到达了佟家,整个佟家空空旷旷的,仿佛已经是人去镂空了。但很快,在他带人搜查佟家的时候,他遇上了容镜,一派坦然,端坐在轮椅之上的绝代佳人。当即就警觉起来,毕竟皇上与摄政王不合,在朝中并不是什么秘密。他施礼道:“下官参见摄政王!”
容镜不做言语。就那么静静的看着跪在眼前的杨光硕,良久,他问:“杨大人,可是你在朝堂之上诬告佟家与慕容家合谋造反。”
杨光硕惶恐,说:“回禀摄政王,臣并没有诬告,臣上奏给皇上的都是事实。”
听得此辩解,容镜轻声一哼笑,满是不屑的口吻说:“你所谓的事实不过是明若帝想要的事实吧。在本王这里,丝毫经不起推敲。你若不再此处坦白,那么就随本王上金銮殿,看看紧要关头,明若帝会不会保下你,能不能保下你。”
容镜的话,让杨光硕冷汗直冒。
更是震撼着越来越多赶过来的士兵。
“来人,先带他入宫。”容镜一召唤,暗一就出现了。在众目睽睽之下,带着杨光硕消失在众人眼前。
随后,容镜也消失了,他的目标很明确,去慕容将军府接上菩提入宫。
金銮殿上。明若帝凝眉危坐。目光浏览着殿内站着的人,菩提、扇文殊、慕容嫣、佟梓荣,最后,他将目光焦灼到了坐在轮椅上的容镜身上,问:“皇弟可真是急朕所急,当真比朕的贴身总管对朕都关注的多。人都残废了,还放心不下朕,真是让朕感动的无话可说。知道的说皇弟是体恤朕的辛苦,不知道的,还以为皇弟是随时随刻都准备着造反谋逆,弑兄夺取皇位呢。”
“他在把你比作太监。”菩提小声在容镜耳边嘀咕了声。后者仰首回了她一个笑容。随后目光直逼明
若帝,讽刺的说:“哼,皇帝这信口开河的本事是越来越厉害了。随便一个意见不对付的人都可以被扣上造反的罪名。前有辅佐皇帝登基十数年如一日的佟家,后有为天元国驻守边关立下汗马功劳的慕容将军府。本王已然是见怪不怪了。兴许,在皇上眼里,这造反的人员,多本王一个不多呢。”
明若帝被戳中了心事,脸上阴云密布,他说:“皇弟还是那么任性。总认为自己是对的。朕知道皇弟从来都看不起朕,即便朕当上了皇上,照样被皇弟看不起。皇弟总认为朕的决定是错误的。可是朕既然下了决定,定然是有足够的证据。就好比慕容家与佟家的合谋造反,便是杨爱卿发现的苗头,佟家借助佟梓荣的关系联系了慕容家,慕容家为了让丽贵妃的五皇子登上帝位便同意了与佟家合谋。”
“人证物证俱在,且案犯有足够的理由。朕认为朕的判决没有错。朕如今只是下令将将军府家眷佟家家眷收押在牢,就是看着往昔他们为天元国立下的功劳,若不然,谋逆乃大罪,他们会被朕第一时间抄家灭族!”此话,明若帝更多的事说给慕容家的人听的。要的,就是让她们感激他,从而乖乖认罪。
“不!皇上,谋逆乃大罪,臣妇要与证人对峙!臣妇不能让慕容家蒙受不白之冤。望皇上恩典!”佟梓荣跪在地上大呼,有王爷王妃在场,她就有了主心骨,便什么也不怕了。既然不怕了,她就要为慕容家讨回公道,定不能让慕容家几代忠良蒙尘。
“你要对峙?”明若帝问,此话仿佛是从牙缝里挤出。他感觉自己方才的一段针对慕容家家眷的话算是白说了。
“你在怀疑朕?你在质疑一国之君?”明若帝继续发问。奈何每一句问话,听在人的耳里都是浓重的威
胁。
正待佟梓荣受明若帝的威势所震时,容镜发话了:“皇帝也是人,是人就都会犯错,天下百姓皆具备监督之责。作为皇帝,应该大度。要爱民如子,要知道国以民为本,得民心者得天下!”
“好好好!”明若帝连说三声好,继而说道:“皇弟说的有理。看来皇弟在治国之道上没有少下工夫。”
“皇上莫不是得了臆症了。”容镜轻飘飘的一句话,让明若帝堵心的现状更加严重了。他将目光落向了佟梓荣,说:“既然要对峙,那么朕就满足了你们。”
“陶青,去将证据证人带上来。”
“是。”得到明若帝的指令,陶青退出了金銮殿。
不久,他便手持托盘,身后跟着一名青壮男子进殿。陶青在明若帝的摆手示意吓,将证据证人带到了容镜身边。后者先是眯眼瞄了瞄所谓的证据,随后便对证人施以迷魇之术。随即证人就将杨光硕是如何让他做伪证的事实脱口而出。
明若帝听罢,当即就从龙椅上站了起来,针对证人说道:“你可是受了恐吓!别怕,这天元国朕是皇帝,你如实的说,朕定然会为你做主。”
证人便重复了一遍证词,俨然不是容明想要的。明若帝便再次要求证人说实话。当得到的证词与之前无二的时候。他的目光落在了容镜身上,问:“皇弟可是对证人做了什么?”
“不过是一些让他说实话的小把戏罢了。”容镜坦然承认。
“是说实话的小把戏,还是让他说出皇弟想要的答案的把戏?”明若帝逼问着。
容镜笑了,反问一句:“看来皇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