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怎么来了。”
“参见王爷。”
容镜走下来后,便兀自来到了菩提身边,一手揽着她的纤腰。
“回王爷,属下有事禀报。”慕容风神色肃穆的说。
一行人便移步去了书房。
慕容风说:“明若帝昨天夜里宿在了姐姐宫中。他要姐姐想办法让皇后犯错,是那种足以让明若帝有理由废后的大错。斗菊大会算计失败,皇后回到宫中就被太后叫了过去,如今是奉了太后懿旨,在她自己宫中养病。且太后懿旨说明,皇后可以拒绝任何人的求见,包括皇上。太后明显是防着皇上。明若帝还说,如果姐姐完不成任务,他就要将容夕送到边疆去。”
菩提当即就咬了下嘴唇,对慕容风说:“对不起,都是因为我。”
“王妃,这不怪你。当时你也是被逼无奈。”慕容风开明的笑了笑,说。
“那你姐姐现下不是为难了。”菩提担忧的说。
慕容风点了下头,说:“所以,属下才来请王爷帮忙。”
“宫斗这种事,找他一个男人帮忙?”菩提很是不解的来了句。恰恰令刚刚端起茶杯正欲喝茶的九野惊了一下,茶杯顺势没有端稳,摔在了地上。
菩提当即就瞪了九野一眼,大家都在谈正事呢,九野这是添什么乱,于是,菩提便口气不善道:“摔坏了茶杯得配。不二价,两千两!”
九野当即就傻眼了,嘀咕了一句:“王妃,这不至于吧?”
遂被容镜给瞪了一眼,乖乖的从腰包里掏出了两千两,安安的交到了菩提的手中。后者一手接过,调侃道:“早知道你这么大方这么有钱,我方才就应该多要点。”
九野很想哭。脸面上却是怎么都哭不出来。
“本王的爱妃爱财但取之有道,本王深感安慰。毕竟爱妃肩上的重担不小,既要养家又要将
本王养活好,自然是需要大大的银子的。”容镜宠溺的对着菩提说,随即目光落向了九野,严肃道:“你身为本王的属下,定然要时刻为本王的爱妃分忧解难。”
“明白,明白。属下明白。”九野一副惊吓的模样。这有了爱情的男人太可怕,他好怀念曾经那位不食人间烟火冷酷残忍的王爷呀。你要钱就要钱,我的钱本来就是你的钱,至于把一个要钱说的这么恐怖吗?
“王爷有想到什么办法吗?”过了良久,菩提问容镜。
后者则是灿烂一笑,回了句:“提儿不是说本王一个大男人不适合掺和后宫的事吗。”
菩提面色一僵,随即尴尬的笑了笑,说:“这不是有句话说的好,能者多劳嘛。”
容镜爱抚摸了摸菩提的头发,目光看向慕容风,说:“不管什么计谋,容颜都是最好的实施者。”
容镜很清楚,宫斗这种事,丽贵妃在皇宫经营多年,即便不能手到擒来,那也差不多。若不然,她怎么能安稳的坐实了第一宠妃的名头。所以,她拜托慕容风来问的,无非就是人选而已。谁来做这件事情,不管事成与否,都不会令慕容家被皇帝揪住把柄,其次,谁作为实施者,事后能够全身而退。
很显然,容颜是唯一一个。因为她,曾经被皇帝利用的害死了慕容家的老太爷。且,她凶名在外,做的事情再过分,在旁人看来,都在情理之中。
慕容风的神情显得很不自然。
这个时候,容镜说道:“就算不忍心,也得这么做。皇帝作为父亲,能够利用女儿,作为母亲的丽贵妃,为什么不可以?”
“当然不可以。”菩提突然冒出了一声,着实是令容镜一惊。她说:“母亲和父亲是不一样的。任何一个孩子都是母亲十月怀胎生下来了。男人永远都不
会体会到分娩的痛苦,不会体会到如同在鬼门关绕了一圈才生下孩子的痛苦。”
容镜安抚着亲了亲菩提,说:“我的傻提儿。怎么突然间就这么激动了呢。丽贵妃和寻常女子不一样,她的身份很尴尬,一步差错,葬送的就是慕容家的命运。所以,她就算不忍心也必须这么做。这是她能够规避风险的唯一一条路。”
“你懂吗?提儿。”容镜的口吻带着丝丝恳求。
菩提没有再说话,只是眼睛里流下了泪,她看向容镜郑重的说:“镜,倘若你以后敢对我们的孩子利用算计,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好好好,傻提儿,我怎么会算计我们的孩子呢,我疼爱他们还来不及。你放心,你的担忧永远都不会发生。我的傻提儿。”容镜郑重的保证着。菩提的这幅模样,着实是令他不自禁的紧张起来。
“好。”菩提抹了抹眼泪,窝到了容镜的怀里。
九野暗自摇头‘这两人当真是甜腻的可以。’随即,他的目光落在有着复杂神情的慕容风身上,说:“不是所有人都是王爷,也不是所有人都是王妃。”
慕容风淡淡一笑,说:“王爷和王妃都是幸福的。希望他们能够永远的幸福下去。”
九野却是皱了皱眉眉头,比起慕容风,他更是容镜的心腹。知道的自然也比慕容风多,这会子他只能祈祷‘但愿如此吧。’
这天晚上,拓跋鱼乐在邻香的带领下,找到了菩提。后者一见他,便问:“可是你的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