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与镜王的对峙,因为刺客而闹的没有结局。
太后的强势回顾,斩杀了刺客,也解救了他们。
那么,镜王与菩提在这之中又是什么状况呢?
书房的门突然被人推开,墨兰走了进来。
“夫人小姐都安睡了吗?”扇文殊问。
“点了安神香,睡得依然不算安稳。想来今日的拼杀是真的吓到夫人小姐了。”墨兰默默的来到扇文殊的身后,着手为他轻捏着肩膀。见扇文殊没有回应,便继续说道:“夫人临睡前倒是提到了五小姐。”
扇文殊想了想,一手附上了墨兰动作在左肩的手,摩擦了两下,说:“如今我们也只能听天由命。”
“也是,奴婢今儿个去给相爷办事,回来时候,看到了巨龙在天,麒麟开道,百姓跪地祈福的奇观。一下子就惊到奴婢了。咱们相府的五小姐,还真是了不得。不但令十年不出枯井的镜王从井里出来,还闹出了这么大的阵仗。听夫人、小姐说,太后回京了。镜王亦是太后的儿子,十年来,太后总是去看望镜王,可谓母子情深。如今太后回归,镜王出来,想来镜王府的未来不会差。奴婢想
着,五小姐毕竟是相爷的女儿,那血浓于水的亲情是搁浅不了的。这么多年来,五小姐在相府不声不吭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奴婢很是奇怪。早些时候,奴婢就问过一回五小姐,你可恨相爷?恨妹妹么?相爷,您猜,五小姐回了奴婢句什么?”
“什么?”扇文殊的心思被吊了起来。
墨兰微微一笑:“五小姐说,我们是家人呀。怎么会恨呢?”
“家人。”扇文殊呢喃了一声。顺势将墨兰拉入怀中,挑起她的下颚就亲了一口小嘴,哈哈大笑了两声说:“兰儿,可真是本相的解忧花。”
“能为相爷解忧,是兰儿的福分。”
“奴婢就想着,这五小姐的心呀,就像她的名字一样。这么多年来,她在相府可是没少挨打受骂,过的日子连个打杂的下等丫鬟都不如。可她为什么不反抗不记恨呢?就是因为相爷您,因为她依然敬爱着相爷您这位父亲。”
“相爷或许不了解。作为一个女儿,越是得不到的父爱,就越想得到,一旦得到,就是一生依赖的那种感觉。”
“奴婢很小时候就没了爹娘,知道没爹没娘的苦。奴婢那个
时候就想着,老天爷,快给奴婢一个爹爹吧。哪怕他天天打骂奴婢,哪怕他要奴婢当牛做马,奴婢也愿意。奴婢不想着么孤零零的活在世界上。娘总说,父亲是家里的天,家里只有有天在,家里的人儿就有希望。”
“相爷,你可知,这个愿望,到现在还存在奴婢心里。”
墨兰说的动情。泪水早已胡乱了眼睛。扇文殊则听得心思急转,如今的镜王,已然不是那个连自己府邸都守不住的枯井王爷。他是摄政王,是可以只要愿意就可以代管江山的摄政王。另,还有那惊天的巨龙和开道麒麟这等神兽相伴。无论他做什么,有神兽压阵,他怎么都是天道所归。而自己的女儿菩提,跟了镜王,身价也是水涨船高,摄政王妃,比他对美仙的期望还要高。
原以为被自己下成了弃子的人,在墨兰的言语下,反倒不是这么回事了。
‘有个爹爹,是得不到父爱的女儿永远的期望。’得到这一点认知,在结合菩提从小到大的样子,扇文殊烦躁的便有了些慰藉。他想当然的认为,只要自己这个做父亲的对菩提说些好话给些好处表达一下
父爱,菩提就会乖乖的做回他听话的女儿。
‘眼下,最关键的还是镜王。金銮殿上,他对菩提的维护,可不一般。说出的话,句句都在表明菩提在他心中有无上的地位。而他这个父亲,在金銮殿上说尽了女儿的不好,给菩提泼了不少的脏水。菩提那边好糊弄,他分分钟都能想出说辞。但镜王,他一想起来要去面对就心里打怵。’
良久,他眼神一亮。他在金銮殿上泼给菩提脏水的那些说辞,不都是余氏弄出来的么?与自己有什么关系呢?自己也是被利用的。如此想着,扇文殊的神情有了笑容。墨兰看着扇文殊笑了,就娇媚的说:“相爷,奴婢想你了。”
破晓。徐薇领着一队人马来到相府。扇文殊慌忙套上衣服去迎接。这个宫女,可是太后身边的女官,得罪不得。方才得知来意,扇文殊就慌忙跪地,大呼:“臣有罪,臣轻信内室向皇上汇报了不实情况。望太后娘娘重罚。”
徐薇微微一笑,说:“扇丞相快起。您是朝廷命官,本官受不得您的大礼。”
继而说道:“扇丞相既然已经查明白了,就将事情的经过同本
官说说吧,本官也好回去向太后复命。太后得知自己的小儿媳被诬陷为鸡鸣狗盗、残害姐妹、罪犯欺君的大恶不赦之人,可是非常的生气。太后娘娘非常信任镜王爷的眼光,镜王爷目光如炬,钦定的王妃自然也不该是大恶之人。”
“是,是,太后英明。”扇文殊连连附和着。继而说道:“本相的家眷昨夜回到府上就崩溃了。该是刺客将他们吓到了。可,也正因为她们崩溃了,本相才得知了事情的真相。本相的二女儿三女儿竟然说根本没有丢东西,一个个都是在诬陷镜王妃,至于婉清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