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为什么呢?她只是不想被重视的人欺骗而已,白薇然凄然一笑:“你问我为什么?你在利用我戏耍我的时候,有没有考虑过,我会不会难过呢?”
“这么一点小事情,你就跟我胡闹,陆晨光利用你就可以是不是?说到底,你不过是想要去找陆晨光而已。”仆人给他打电话的时候,崔烨尘才追查到去墓园的人的身份。
却听到他们说,白薇然昨晚想要翻墙离开,她就这么想要离开他?一年多了,也没有改变她的想法吗?
在医院的那一个月,他用尽办法对她好,她也对他很好,崔烨尘以为,他们是相爱的,她是懂他的,原来,不过是一厢情愿而已。
“是啊,我就是喜欢陆晨光,起码他不会打我,不会欺负我,我为什么还要留在你身边!”白薇然怒吼着。
崔烨尘勃然大怒,用力把白薇然甩在床上,“看来我给你的自由太多,以至于你忘记了自己是谁?”
白薇然见他在柜子里翻了一会儿,找到一条银色的链子,心里陡然生出不好的预感,惊呼着:“你想要做什么?”
崔烨尘却没有再理会白薇然,上前把她按在床上,将她的脚和床柱拴在一起,锁的严严实实的,白薇然用力去拉那链子,却发现,看似细小的链子,却异常结实,根本就扯不断,反而勒的她掌心生疼。
“崔烨尘,你快把我放开,你这个变态,禽兽。”
崔烨尘站在床边,冷眼盯着挣扎的女人,既然温柔呵护,都不能让她乖乖留在他身边,那么,他又何必再去在意她的感受,他说了,不许她离开,她就只能呆在他身边。
哪怕是锁在家里,也只能留在他的视线里。
“从今天开始,你哪里也
不许去。”
白薇然呆呆地看着脚上的链子,这一刻,她感觉,自己好像是他的女奴一样,接受他任何的命令,绝望一点一点侵袭着心脏,好疼,好难受。
身体被推到柔软的大床上,接受男人的体温,她已经没有了挣扎的力气,只觉得,好绝望,好难受。
有温热的唇,吻过她的眉眼,依旧温柔,她却一点也感受不到温暖,眼泪顺着眼眶,一点一点的落下来,打湿了脸颊,也打湿的被单。
“你又哭了?”他不想她哭的,他只是想要一个人陪着,为什么都要离开?为什么都要欺骗?他甚至不知道,那块手表送到他手里的时候,她到底是知道还是不知道。
可是,他偏偏还是选择了相信他,直到她把手表拿走,换来一块没有窃听器的,连证据都毁灭了吗?
他中了她的毒,无法自拔,而她,却始终把心放在一个名叫陆晨光的男人身上,看到她绝望的脸,崔烨尘一阵烦躁,终是无法再继续下去。
他用力拽着头发,开始砸屋里的东西,好像什么都看不顺眼,但却小心的,没有让那些东西伤到她,看到她害怕的眼神,瑟缩的弓着身子,崔烨尘眸色一暗。
“你好好休息!”他把被子给白薇然盖好,转身离开了卧室。
一切似乎又回到了原点!
崔烨尘点起一支烟,手边上摆着文件,却什么都没有看进去,这两天白薇然很沉默,大多数时候都不说话,跟她说话也不怎么理会他,饭量也一直在减少。
她不开心,他也无法开心起来。
林河把最新的情况汇报给他之后,崔烨尘摆摆手,让他出去,林河却没有走,反而一幅欲言又止的表情。
“有事就说?”崔烨尘不悦地说。
“崔总,你的文件
放反了。”林河终于把想说的话说出口,一溜烟的冲出办公室,强迫症伤不起啊,看到不对的地方,恨不得直接上手去扭转过来,崔烨尘低头去看文件,才发现,他真的把文件放反了。
门忽然被人从外面大力踹开,赵晓霞风风火火的走进来,见崔烨尘悠闲的看着文件,黑着脸朝左右看了几眼,确定没有人之后,走上去,质问道:“崔烨尘,你疯了,白薇然是孕妇,你把她锁在屋里,你就不怕有个好歹。”
崔烨尘淡淡地扫了赵晓霞一眼,挑眉说:“这是我跟白薇然之间的事情,你最少少管。”
“什么少管,你自己做事不厚道,还不许别人说。”如果不是打不过崔烨尘,赵晓霞都想要把崔烨尘拽着狂揍一顿,这什么人啊,太可恶了。
“吵架归吵架,你非要闹得无法收场不是?”
崔烨尘头疼的揉揉眉心,这是吵架的问题吗?“她要打掉孩子,跟我离婚去找别的男人,你认为,我应该怎么做?给她开个欢送会,欢送他离开?”
“呃!”赵晓霞一时语塞,这事情,怎么比她想象中的还要严重,不就是有个安心雅的过往,按理说,崔烨尘就算再不讲理,也不会那安心雅的事情去为难白薇然的。
她在屋子里走来走去,崔烨尘也不管她,继续处理手边上的事情,赵晓霞看的憋气,半晌后,又说:“那你也不该把人关起来,孕妇情绪本来就敏感,到时候得个什么产前抑郁症什么的,你就嘚瑟吧。”
“产前抑郁症?”崔烨尘眸中闪过一抹微光,白薇然那么倔的女人,不可能,“行了,我们的事情你少管。”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