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原本那些平静安稳的生活,就因为一件事情而改变,她一直以为,不管她受到了多少委屈,多少苦难,最后都是没有关系的,因为爸爸是好好的。
可是现在,她发现那些她以为的自我牺牲和好好的,只不过是一个假象。
白薇然想要去工地找白峰,想要质问他为什么要欺骗她,又想要知道,他那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可是却那不出一点勇气来。
如果爸爸真的需要钱,他可以跟她说啊,她可以找陈青瑶借,可以去想更多的办法,而不是再考虑到人命关天的时候,无奈的妥协。
“你没事吧!”一个好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紧接着有人递给白薇然一方雪白的手绢。
白薇然接受手绢胡乱的擦了擦脸,抬起头看过去,身边站着的男人是之前在世纪年华有过一面之缘的陈家豪,名字是她后来才知道的。
在陌生人面前,白薇然也不好意思哭了,她强忍着那些悲伤站起来,摇摇头说:“我没事,谢谢你的手绢。”
把手绢递回去的时候,她才发现手绢已经被弄脏了,又把手缩了回去,不好意思地说:“已经脏了,等我回去洗干净再还给你吧。”
“小事情而已,不用在意。”陈家豪淡淡一笑。
他是那种温润如玉的男人,笑起来的时候如沐春风,温润和煦,美好的不似真人,白薇然一时间竟然就看愣住了,美好的十事物或者人总是会被大家心生向往的,就算是她也不例外。
白薇然也见过不少的富家子弟,各种纨绔应有尽有,但是她却觉得,也只有陈家豪这样的男人才真正的可以被称得上是王子,童话故事里不都是这么写的。
回过神来白薇然挠挠头,不好意思
的笑了笑,又说道:“谢谢你,还有,上一次也是。”
“我已经说过了,只是小事,你不用这么客气,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帮忙的吗?”陈家豪见白薇然眯着眼睛,被太阳晃的睁不开眼睛,就上前移动了一步,帮她挡住了那些阳光。
这真的是一个很体贴的男人,明明他们也才见面不到两次而已,白薇然心里忽然就生出了一种想要倾诉的想法,她垂下眼眸,小声问:“如果有一个你很相信的人,忽然做了一件事情,你觉得很重要,但是他确是骗你的,你会怎么做?”
“这个问题可真把我难住了。”陈家豪摊摊手,笑道:“既然是很在意的人,那么在事情没有完全确定的情况下,就应该选择相信他,或者想尽办法把事情调查清楚吧。”
“这样啊!”白薇然又傻傻的笑了笑,调查什么的,她其实压根就不敢去想,其实她是那种很鸵鸟的性格,有些事情,她宁愿当做糊涂蛋,知道的太清楚,反而只会让自己难受。
“我该走了,手绢下次我见面我再还给你。”白薇然转身就朝马路对面跑去。
“我送你吧!”身后还传来那个像王子一般的男人的声音,白薇然摆摆手说:“不用了,我打车就好。”
白薇然走的很快,微风轻轻吹来,扬起她的秀发,童话故事固然美好,但是也只是童话而已,她已经过了期待童话的年纪,无论是小时候,还是现在,都教会了她一个道理。
人能够依靠的,只有自己。
爸爸,我不敢问你护照的事情,我的懦弱和我的信仰,一样无力改变,一样不想抛弃。
白薇然没有告诉崔烨尘这件事情,她不觉得告诉崔烨尘之后,会有什么改变,顶多是被嘲笑她笨吧,不过现在她有点搞不清
楚状况了。
艳阳天,初秋的早上,太阳照在身上,还没有中午那样炙热的感觉,仆人们就在卧室里进进出出,到处翻找东西,把她常穿的那些衣服抱起来,还有那些她被崔烨尘逼着经常带的首饰。
白薇然躲在被窝里不好意思起来,昨晚崔烨尘特别疯狂,要了一次又一次,她最后求饶了崔烨尘才放过她,现在身上到处都是青青紫紫的痕迹,什么都没有穿,这一坐起来就什么都被看到了。
她托着下巴,手掌滑进被窝里,揉着酸软的腰肢,书上不是说男人的持久力都挺一般的,并且还不能纵欲过度,为什么崔烨尘就那么厉害,只要有机会,就会做个没完,也不见他肾亏,真是个禽兽,非人类就是说的他这种人吧。
盯着忙碌的仆人,问了一句也没有人理会她,等手机都被拿走之后,白薇然开始思考,崔烨尘是不是已经腻歪了她,所以准备把她打包扔走了。
“又发什么呆,快点吃早餐!”崔烨尘端着托盘走进来。
他今天穿的很居家,简单的衬衣西裤,硬是让他穿出了矜贵优雅的气息,头发打理的一丝不苟,黑眸里带着一点笑意,走近卧室的时候,简直就跟一道风景线一样。
“崔烨尘,你这是要把我打包丢出去吗?”白薇然接过崔烨尘送来的早餐,窝在被窝里小口小口的吃起来。
“确实要出去!”崔烨尘把手伸进被子里,眼神格外暧昧:“腰还酸吗?”
白薇然身子一颤,隔着被窝用力抓住崔烨尘那只到处作怪的手:脸上迅速飘起两抹红晕,“还有人呢,你别太过分了。”
“呵!”崔烨尘低低一笑,决定不再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