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瑕丹,下蛋?笑死莫测了,你爹妈给你起的名字呀?”
“剑法也不咋滴,论千年奇才,陆压算一个,本大帅道士也算一个。”
前面带路的瑕丹,恨不得一剑刺死他。
“前面就是飘渺峰,瑕丹不伺候了,你自己去吧!”
两座山峰之间,无任何衔接,白雪皑皑,如果说这里有路,那一定是天路。
“带路的,你故意的是不?”
“这条路是最近的,如果三天师知道,估计你活不过今晚。”
“你们极泰山,怎么一点都不友好呢?”
“那要看对谁?”
“是不是不服气?跟你说吧!你在练上个三千年,也不是贫道的对手。”
“瞎扯什么,都跟你一样不要脸,到处偷着学艺。”
“遵从本心,固然重要,可是在这复杂的世界,谁不是身不由己呢!”
“甭挑唆,瑕丹只尊师重道,绝不做偷鸡摸狗之辈。”
“看样子,瑕丹兄弟,一辈子也就这样了!告辞!”
君別踏着落下的雪花,一片,一片,自连成线,从这个山峰,走向了缥缈峰。
二天师,李玄冥回到缥缈峰之后,打开画布,写着一首诗:
远看文人雅客,近顾凡夫俗子。
登高殿宇庙堂,散去如缕清烟!
目尽水镜流淌,终是孤芳自赏。
繁花尚且愿往,雨堤纸醉金迷。
…
君別远远的看着,实在不忍打扰,习惯性的念到,小时候学习的诗词。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
“与此从名不从路,听之去兮任轻狂。”
“不得已杨柳春风,虽无憾大智瞳懵!”
…
李玄冥,一听是同道中人啊!连忙拉着君別的手,倒上了两滴酒!
“小兄弟,也懂艺术?”
“不得志罢了。”
“好,好,既然是同道中人,那就喝个三天三夜,来,请!”
“才区区两滴,醉仙楼打发要饭的,都没有你抠?”
“你懂什么,这是杏花蜜,千年一开花,千年一结果,果子酸不溜求的,才能酿成这人间极醉。”
“倒满。”君別一听,这酒好啊!不多喝点,都对不起自己,那无处安放的灵魂。
“小兄弟,天冷,吸收不了,今天要是喝完,明就没了?”
“那随你。”
两个人在缥缈峰,三天,硬是没有把酒喝完,就醉了,有时候不是酒浓,而是知己。
“三天了,小兄弟,还未道明来意,是看不起老哥?”
“看,只顾打枝填墨了,贫道学艺,那李天陵不在,师门功法又不可外传!”
“谁说不能外传了,小兄弟,你净胡说,想学什么?”
“巩基。”
“笑死老哥了,往大了点说,凤鸣九剑,极泰神功,不死之身,只管讲来。”
“老哥,只求巩基,别无他想。”
“入门功法,你下山随便拉个路人,都会一半。”
“不满老哥,莫测也是这么想的。”
“好,好,巩基是吧!老哥还真记不清了。”
“你教哪算哪?莫测必倾惜所学。”
“老哥自幼就巩基,那时候才三岁,只记得,巩基第一关,就是挨打,挨揍,打的多了,抗击性就出来了,这是第一步。”
“这第二步,抗火,五岁那年,在练功室,地下火塔,呆了足足一个月。”
“还有,抗风,抗水,抗烟,抗震…,抗毒,就是因为抗毒,老哥下的层数深,落下了病根,后面就练的少了。”
“老哥,你们童年这么惨?”
“成功哪有那么容易,不提了,你先练第一步,从山峰滚下去,在滚上来,练个几个月,身体抗性就出来了。”
“几个月?”
“当然,巩基说来说入门,入门往往是最难的。”
“那有没有捷径?实在赶时间。”
“没有,不过极泰山,有那么一个地方,称为天门,说是天上一年,地下一天。”
“在何处?”
“九字天碑。”李天陵陷入了沉思,往向了极泰山最高处的高峰,甚至是天空。
“老哥,不会在天上吧?”
“也不是,从古至今,极泰山乃仙山,曾一直流传着一个传说,登高入极乐,立碑成天门,那九字天碑,留下至今,实在没有人参悟,就渐渐被人遗忘了。”
“何字?”
“无字。”
“老哥,不是九字天碑吗?”
“九为极,极为无,是已称之为九字天碑。”
“你们可真行,守着宝藏不会用。”
“气功一族,跟着大帝抢来的,又不是自己建的,哪能明白。”
“老哥,莫测能去看看么?”
“这个事,还真不能拦你,你也是轩辕一脉,自当去也!”
“那莫测告辞,只是此一去,会想念杏花蜜的!”
“拿去便是。”
君別一个人走了,往无字天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