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滴血可以渲染一片世界,也可以渲染一片人,哥布林三大天王经过苦思冥想,终于想到了这条计策,借刀杀人,是的,在烈火鸟族到来之前,他们就退回到了哥布林城堡,“大哥,做这种事情真的好吗?”
“三弟,先杀监狱外在杀监狱内的,你的炽火正好可以用上了”,
“大哥那你的天蝉衣借我用用可好?”
“你有佛提枪还要天蝉衣做甚?”
“大哥,我的防御还没老四高呢!”
“好吧!好吧!你拿去便是,”大天王绿格尔手一伸,天蝉衣破空而出,那真是铭文浮动,般若蝉纸,三天王风轮泰片刻都没有犹豫,直接就穿上了,笑嘻嘻的躬身而去。
泰坦族二公子对鸟族公主那真是痴心一片,瞒着泰坦族王离家出走,打着使者的名义,一直把凤儿护送到沿岸之地,一直护送到哥布林监狱,这次算是送到地了,他还不闲着,隔三差五的就往鸟族公主的牢房这里跑,那声音真的是麻烦透了,“凤儿,这是我以前摘的冰晶雪魁,挺适合你修炼的?”
“不要叫我凤儿,叫得我好痒”,鸟公主不知道在哪找了一本粉红色的书正在翻着呢,都没看他。
“我都说了,我娶你你就是不同意,”
“等你修成仙界的夸父大帝,我估计都不在了,”
“你有万年光阴,非要等下去吗?”
“我没有等呀!我这不是在学习吗?”
“书有什么好看的,你为什么不修炼呢?”
“我修了一千年都不如看一本书来的快。”
“不可能,这不可能呀!”
“这本书是这里的大爷给我拿来的,他说别人写了一万年,你只需要看一天即可。”
“那就一天你看完了吗?”
“写的是道确没有终点,写的是情确没有起点,写的是时间,确人心万苦,写的是人生,谁还没有一本书呢!”
“你破镜了”,二公子眼睁睁的看着凤儿公主坐地升华,返璞归真,脸上蒙的丝巾竟然坠落了,没有动听的旋律,没有苦修的印章,有的只是那一点眉笑唇开,脸上的凤鳞尽隐归于沧海,有花无人采静等凋零,留的是一帘容颜,却似我心,学海无涯。
“你走吧,我自由了,原来别人能摘的面纱我自己也可以。”
“你的意思是,那我们不用呆在这里了?”
“我母亲大人说了,烈火鸟的事情没解决之前不让我回去,”
“那这花怎么办?”二公子这会还在捧着冰晶雪魁,这可是东土穷奇山独有之物,他废了千辛万苦,上了九重天山才摘来的,
“不要妨碍我看书,滚,”鸟公主一张小口就把他给推出牢房了,
“凤儿你变了,你这到底看的是什么书呀?”,禁闭的牢房都没有理他,二公子抱了个拳就出了监狱,狱卒也都没有拦他,一时生气,不知不觉就朝着坦泰族的方向走,没走多久事情就出来了,挡在他面前的是一把金光闪闪的枪头,一个瘦小的哥布林出现了,端坐在枯地上弹着琵琶,一首无桑曲,正如此时二公子的心情,大路多难回,等花赏花海,挖根见根灼,青白红也黑。
“恭喜你中奖了,二公子”,哥布林三天王弹了半天,一看到有观众来了,那真是清新脱俗,越弹越用力,越弹越带劲,拨着二根弦挥出来了二十多条火刃,随着越来越用力,惊的是弦风满地吹,
“三天王客气了,你连暗杀都不会了嘛?”二公子打开银泰真身抵挡着旋风刃火,拿出了银泰锤格挡了几下,就准备开始冲锋,
“如果是大公子,我会考虑一下的”,三天王风轮泰使用炽火刃打了二公子半天,看着二公子准备冲锋,一改弦音,两面织火由下往上,有上往下紧紧的压制着坦泰族的领域,手掌一来,佛提枪杆到手,这是一根青色的杆子,似萧有孔,三天王就这样一面吹箫一面弹琴,两股烘流直冲而去,
“你也太看不起我了,泰坦之力,画心,”二公子冲破炽火,锤风相加,狠狠的朝着风轮泰嚎出一道力之加持,硬生生的阻挡住了两股烘流,两人暗暗较量了一番,二公子每冲进一步都是那么艰难,尤其是踏过金枪尖的那一刻,猝然后腿了三步,一步衰二布沉三步溅,正谓佛提枪精髓,要这样下去必败无疑,焦急的二公子凛然使用了高阶技能“伏河定江”,一身猛越就到了三公子面前,
“太早了,该结束了。”身穿天蝉衣的三天王除禁咒以下根本无伤,同样一个高阶技能“回马尤枪”,瞬间终结了高大威猛的二公子,萧杆化成梗色枪身提档在前,杆尖飞起合拢在其后,两者一通,立爆如柱,鸠如炎裂,三天王抽回枪走了,二公子化成辉光也走了,泰坦族族王看着天空岩星滑落,一声凌喝,措不及防晕了过去,大公子叫了半天才喊醒,“父亲怎么了,父亲您怎么了?”
“你二弟被人杀了,噗”,族王喷了一口鲜血,乃是二公子的本命血,眨眼间便消散了,
“父亲,你拦住二弟呀?”
“我拦了呀!这个逆子非要走,”
“这是为何呀?”
“他说他要去学习了,你说他早干嘛去了”,
“仇人是谁,我这就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