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爱”二字对于一出生就被抛弃的他是不配拥有的,这辈子他注定是一个孤独的人。
为什么是她?
明明我只是见过她一次而已,仅仅一次而已。
为什么我脑海里想的都是她?
不!
风雪衣赶紧用力摇了摇头,他要把这一幕给忘记了。
风雪衣的耳旁再次响起师傅叮嘱过的话语:风儿,你要练成这世上最至高无上的刀法,一定要绝情。只有绝情,你出刀时,你的手才不会抖,你的心才不会犹豫,你手中的刀才是最快的、最无敌的。
风雪衣的额头冒出了许多的汗水,他在努力地克制住自己的思想,但这并没有什么用,或许尽快离开此处会好点。
他运动轻功,快速地离开此地。
差一点,他就入了自己的心魔;差一点,他就走火入魔了。
半路上,一声声“师兄”的叫喊声不断响起,但风雪衣好像没有听见似的,他的脚步并未停止。
风雪衣的师妹见状,察觉到不对劲,运功,飞一般闪现在风雪衣的面前,阻止他的去路。
“师兄,你怎么了?我叫你好几声,你都没有反应。”
“是吗?”
望着风雪衣苍白的面色,师妹紧张地关切道:“师兄,你的脸色不太对,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风雪衣用左手轻轻地抚摸了自己的脸,确实冰冷,脸颊有点僵硬,像冰冻过一样,道:“无碍,可能昨天没有休息好,又练了很久的刀法,休息一下就没有事情。要是没有什么事情的话,师兄就先回自己的住处了,苏语。”
“好的,师兄。”
“苏语”是风雪衣口中师妹的名字,但这么多年来风雪衣对她都是一直以师妹相称,为何今天会称呼她为“苏语”呢?
望着风雪衣离去的背影,苏语的脸蛋上泛起了红晕,显现出小姑娘家家害羞的样子。
师兄,他终于有所改变,不再是冷冰冰的人了。
“师兄,我会继续对你好的,想来你也不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人心都是肉长的,再坚硬的心终于一天会被捂热的。我相信这一天会到来的!”苏语高兴地自言自语道。
……
距离上一次墨凝来石室看望纳兰歆已经过去三天了,再加上天气越来越热,怕炽热红花面团的稳定性被破坏了。
纳兰歆决定不再等待,因为多等一天,就会多一份不稳定的因素。
纳兰歆来到石室的石门处,用手大力的拍打石门,并喊道:“开门,快开门啊!”
不一会儿,石室的石门开了,一个手握兵器的,面露凶相的黑衣使者,道:“喊什么喊啊?耳朵都快被你喊聋了,有事快说,有屁快放。”
“天气太热了,我想要沐浴。”
“沐浴?我想你是脑袋坏了吧?你一个囚犯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你以为是你家啊?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你再不进去的话,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那名黑衣使者说着,就把兵器对准纳兰歆,迫使纳兰歆后退。
“等等,你快收回你手中的兵器,难道你忘记墨统领的嘱托了?”门外的另一面黑衣使者阻止道。
“这?”
“既然她有这个要求,我们如实禀告上去,答不答应那是上头的事,于我们无害,到时候墨统领说不定还有承我们的情给我们换一个好一点的差事。难道你一直想守在这里吗?”
“也是,你这话有道理。”
“纳兰歆,你赶紧进去。你的要求,我们会帮你禀告的,至于能不能成,就看你的造化了!”
“多谢两位大哥了!”纳兰歆微笑地致谢,转身进入石室。
纳兰歆在石室内等啊,等啊!
等了许久,等到天荒地老。沐浴那事,始终没有信,没有回应。
“看来,墨凝不在,什么都不好使!纳兰歆,看来是天注定你……”
纳兰歆的话未说完之时,石室的大门开启,还好后面的话没有说出口,否则逃跑的意图就会全都暴露了。
前面进来的两名黑衣使者抬着一个大浴桶进来了,后面跟着几个人,他们有人手里提着桶,里面装满沐浴用的水;有人抬着屏风。
等一切准备工作都做完后,一个先前熟悉的婢女进来了,道:“你们都出去吧!”
“是!”
石室内的黑衣使者全都退了出去,只剩下纳兰歆和婢女两个人了。
婢女开口道:“纳兰姑娘,你先沐浴吧!过后,再帮你准备晚膳。”
纳兰歆点了点,并不说话,只是晃动了手脚上的镣铐。
婢女会意,她掏出早已备好的钥匙,打开纳兰歆手脚上的镣铐。
纳兰歆走到屏风的后面,宽衣。
婢女还是像上次一样,坐在远处的椅子上,目不转睛地盯着屏风,虽然看不清屏风后面的情景,但这是她的职责所在,不敢有丝毫的懈怠。
纳兰歆确确实实、认认真真地在沐浴,浴桶内时而泛起水花的声音,她边泡澡边等待一个时机,也是就东风的来临之际。
一直盯着一个事物,盯久了,眼睛是会发酸的、干涩的。
婢女的眼睛已经开始干涩,开